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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求她!”
看到蕈香为自己下跪,刚刚心里还对他抱有一丝嫉恨的茹叶突然冲到了铁栏前,干哑着嗓子刚一张口,眼泪就像短了线的银珠一样滚了下了,三个字一出口,一直憋着气的喉咙里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你别求她!反正求她也没用!这两年我也没白也你气受!你现在又何苦为我下跪?我就是心胸狭窄、狐媚侍人!把我送出去也让这府里干净干净!反正只要出了府横竖我是不活了!你若真有意想帮我,就在每年我生日时给我烧几张纸,保佑我下辈子投生猪,投生狗,就是再也不要投生成男人到这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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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秀秀继续吐那口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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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扑到铁栏上的茹叶像疯了似的红了眼,又听着那似疯似颠大逆不道却又满是心酸的话,蕈香眼里的泪早已忍不住的淌了下来,气哽在喉咙里让他原本就有些低哑的嗓子更加说不出话来。
急得说不出话来的蕈香只能边哭边向面前瞧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人‘咚咚’的磕起头来,磕了几个头,声音总算是找了出来,但想说的话却又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心里恨着自己没用,蕈香却只能一边磕头一边接着呜呜哭着的反复着几句话:
“王爷……求您……王爷……求求您……”
瑞珠望了望眼瞧着额头快磕出血来的男人,又望了望那个扑在铁栏上早已哭得快没了气却依然嘴硬的反复重复着“不要求她……别求她……”的少年,瑞珠满头黑线的感觉,她只不过说了句话,而且还没说完这两个人就变成这样,男人这样……她还真是不习惯……
“月总管。”瑞珠突然冷着声音叫了一声,这一叫把跪在地上的蕈香脸叫得变了色,也叫得虽然还在嘴硬的茹叶一手尖尖的指甲全插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月总管愣了一下,心虚气短的应了一声,她实在没见过自己主子有这么硬心肠的时候,她原本一直盼望着自己主子能变得像个敢爱敢恨英姿飒爽的女儿,但如今自己主子心肠真的硬起来她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茹叶犯错,罪当怎样?”瑞珠望了望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自己手心扎烂了的少年,茹叶只用最绝望的目光死死盯着铁栏外的瑞珠,似乎想用自己最后的力气记住那张绝情绝意的脸,却不知自己心里还在用最后一丝的希望期盼着对方能突然对他笑笑,跟他说一切只是逗着他玩。
“这……”月总管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声回答,“若在别的大人府上,茹叶这种以下犯上,危及大人性命的奴才会被杖毙……轻一点的……也会被打二十刑杖,送出府去……但在咱们府中……”
稍稍停顿了一下,月总管突然加了一句:
“若是在寻常百姓家……大约会被送回原户……或者买给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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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求您留茹叶一命吧……蕈香愿意为茹叶分一半的责罚……蕈香、蕈香愿意——”
“你何苦——”绝望的趴在铁栏上的茹叶颤抖的挤个声音,瑞珠心里一滚,突然俯下身,一把拉住又一个头要重重磕头下去的蕈香。
“茹叶犯错,理应责罚,”瑞珠拉起身体抖得快要散开一般的蕈香,一双凤目望了望铁栏中的少年,低声说,“念在他也在地牢里住了几日了所以就重罪轻罚,打他二十个板子,其余就都算了。”
“王爷……”蕈香湿漉漉的眼中露出惊喜,但随即又露出一丝忧虑,刚张了张口,瑞珠已皱眉道:
“若是连一点责罚都没有,被外人知道了我这瑞珠王府里岂不是连一点规矩家法都没有了?”
其实如果那个叫茹叶的松松口,向她服个软她就干脆放了他又如何?但眼见着他在里面明明也急了怕了,却还硬充大头蒜的死鸭子嘴硬,虽然说起来若不是那个叫茹叶的闯了祸,她还落不到这么好的一个皮囊,但要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浑事不知的小屁孩,不给他点教训,不但她心里不爽快,他恐怕也得不到个教训!
“……”想说的话被堵回了嘴里,蕈香望了一眼趴在栏杆上一语不发的倔强少年,心想着虽然二十刑杖的责罚不轻,但比起别的来也算是最底线的了,只是王爷经过这次的大伤,性情算是彻底的变了,虽然还不像是外面那些女人那般无情,但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