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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怕不怕。”
姜恬趴在他的背上视野看的远,被背着跑起来一颠一颠的,笑的花枝乱颤,“不怕不怕,驾驾,成泽哥哥再跑快一点。”
下人们在后面看的面面相觑,他们的冷面王爷不是被人掉包了罢?
窦成泽和姜恬从富宁大街的东头走到了西头,身后岁平几人每人手里拿了一大摞东西,吃的玩的就不必说了,连街边卖的劣质的木头簪子都有好几盒子。
姜恬这会儿已经睡着了,窦成泽抱着她慢慢的走着,时不时低头亲亲小脸。重生回来这些日子他总觉得不踏实,有时候晚上不敢睡觉,怕醒来后又回到毫无希望像是地狱一般的前世。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但是……实在是没有法子。
天空突然落下雪花,窦成泽抬头看着扑簌簌落下来的晶莹,在被红光掩映的喧闹大街上,他好像突然不再患得患失,以后的每一年他们都会在一起过,他是猪八戒,她是他的美人儿宝贝,他可以一直照顾她到老。
贺怜坐在马车里笑的一脸梦幻,回味着与平王爷的一扑情深。
香茗有些害怕,觑了觑贺怜的神色,“姑娘,我们甩掉大少爷,在衍庆楼里又出现了这样的事儿,回去……老爷夫人那里……“
贺怜一脸的不在乎,“知道了又怎么样,平王很快就会来府里提亲,到时候我最次也是个侧王妃,早些进王府,早些给王爷生下长子,到时候爹娘高兴还来不及。”
第九回
坤宁宫里,皇后闭着眼睛微微向前倾身由身边的大宫女给她抹着香膏。旁边躬身侍立着一个小太监正回着话,“平王最后让身边的全安把贺家姑娘送回府,还说他会负责。”
皇后玩味一笑,“负责?”推开宫女的手,自己手上沾上香膏细细的涂在脸上,“这个蠢货,不过这对于本宫倒是一件喜事,等到他纳那位贺家小姐进府的时候本宫可要送一份厚礼。此时我倒是不方便再给靖王指婚,你让国公爷先耐心等着,等这事儿过得差不多了我找机会再跟皇上提提明霞跟靖王的事儿。”
姜恬今天吃的东西有点杂,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有些口渴。闭着眼睛喊了声成泽哥哥没有得到回应,伸出小胳膊摸了摸,窦成泽不在,枕头是热的,应该是刚出去。
她趴在枕头上蹭了蹭爬起来也不穿鞋,光着脚丫踩在烧了地龙铺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寂静无声,扭着小屁股倒水喝。捧起沉甸甸的茶壶,对着壶嘴就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喝完了茶是彻底清醒了,有点好奇窦成泽去哪里了,光着小脚丫向外走去。
听见岁安的声音,“王爷真是神经妙算,奴才只是给贺府的那个下人透了个信儿,没想到这位贺小姐倒是敢想敢做,一点都不含糊,奴才还生怕她会误事打算帮帮她呢,但想到王爷的吩咐就没有出手,嘿,没想到这位贺小姐把一切谋划的刚刚好。”
窦成泽有些不屑,讥讽道,“这位贺小姐可是位女中丈夫,能屈能伸,想当初,”说到这里顿了顿,“行了,你去歇着罢,这两天辛苦了,做的很好。”
岁安咧咧嘴,也不多话,眉开眼笑的退下。
姜恬听见这谈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有一个念头隐隐约约的要浮现,但就是抓不住。她拍拍小脑袋,迈着小短腿张开两只小胳膊向已经走进屋子的窦成泽要抱抱。
“醒了怎么不叫人,是口渴了吗?”他有点心虚,怕她听到再琢磨出点什么来。
“渴了,已经喝了水了。”姜恬有点心不在焉,她极力的想去抓住那个念头,到头来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接着睡?”
“嗯。”姜恬有点闷闷的,默默唾弃自己,到底是什么呢窦成泽以为她还没有睡醒,松了一口气。
雕岁寒三友图案的紫檀书桌前,姜恬坐在特制加高的紫檀木椅上,垂着小脚,腰杆挺得笔直,窦成泽微微弯着腰,手把手的在教她写大字。
“正所谓字如其人,从一个人的字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才学,品德,心性。妞妞的字体倒是工整,但是落笔虚弱,这个也无大碍,以后大了,力气有了,自成一番风骨。”
虽说是做了弊,但姜恬毕竟是小孩儿心性,听了得意的咧了咧小嘴,也不说话,只是练得更起劲儿了。
窦成泽看她鬓角微微冒了些汗,掏出汗巾给她擦了擦,嘴上哄道,“乖宝宝,知道你用功,歇会儿罢,日子久着呢,不急在一时三刻的。”
姜恬转了转肥嘟嘟的手腕子,也觉得酸乎乎的,不过,“做事要有始有终,我练完这一张,今天才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