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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却说道,“我当然了不起,十九岁的我,做到正五品观察使,试问大陈朝有几个?”
“你……”童玉锦惊讶的停住了踢脚,张着小嘴看向夏琰。
夏琰看着被自己半抱着童玉锦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办了淮盐案,我还抄了很脏银,你说我了不了得起?”
“关我……什么事”童玉锦想说‘屁’的,半道上噎了下去,潜意识里,她还是怕这个男人的。
“是,是不关你什么事,这样年轻的我,办了这样的事,可是每个突破口都来自你,你让我这个骄傲、自负的家伙,还怎么自我膨胀?”夏琰似有愁怅,似有回忆。
作为律师的童玉锦瞬间明白了夏琰的心路历程,可是明白归明白,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她依然不依不饶的叫嚷道:“所以你看我不顺眼,你就见死不救?”
没想到夏琰真的回答了,而且很肯定:“是!”
童玉锦手脚俱上:“你个王八蛋,我咒你生个儿子没屁眼,王八蛋……”
夏琰任由童玉锦发飚撕扯,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谁敢说自己的年轻不犯错?”
“你犯错就能拿我的小命不当命了!”
“没有,”夏琰连忙辩解:“我回头了,我会救你的,真的,锦儿,请你给年轻自负的我一个机会!”
童玉锦的心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为何这样?
试问,一个什么都优秀的人,当着众多人的面承认自己年少轻狂,这意味着什么?这比恋爱表白还来得震撼人心好不好?
童玉锦一个爱情白痴如何能抵挡得了这般色、品俱佳的极品男人,她六神无主,慌乱无张,大声叫嚷:“我不听,我不听……”
“锦儿,我是不会和离的,我要跟你白头偕老!”
“啊……啊……”童玉锦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夏琰了,面对自己了!
其实,夏琰只说了自己年轻自负,却没说,一个十九岁的贵公子莫名对一个黑瘦丑弱的十岁丫头有好感,他觉得丢人,他觉得自己就像当年京里一些大佬喜欢娈童一样不堪,这些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那种想救又不救,走走又回头的行径,不正如今天晚上的童玉锦一样吗,在爱中别别扭扭的行走着,需要时间来看清曾经为何这样别扭而懵懂!
夏琰经过五年时间,与小黑丫再次重逢后明白了,明白过后,又因天定姻缘,他如何会再次放手,这十多天看似浑然不在意,可是他明白自己的煎熬,这种煎熬比他在与那图可仁生死决战时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夏琰在这十多天的沉静思考中明白,小黑丫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理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为自己要什么而努力,前有卖肉小哥,后……他不知会有谁,但当小黑丫一旦放手自己,他知道,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再靠近她,他必须在回到开国公府确认小黑丫在想什么,似乎明白她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原因了,又似乎不是,如果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万继玉等人今天晚上因为童玉锦,让他们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夏子淳,他们觉得夏子淳永远不会犯错,他们觉得夏子淳生而就是权谋者,他们认为夏子淳永远如一个沉稳厚重的老者一样,原来不是,原来他和他们一样年轻着,原来他也有七情六欲,只是你看不到而以!
华珠看着当众吵架而不顾仪态的夏子淳,终于明白,不是男人不爱女人,不是男人不懂表达,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而以,原来她在他心中早已是昨日黄花!
一众人当然没去成酒楼吃夜宵,他们打道回客栈了。
今夜注定难眠!
童玉锦站在窗前眺望着冬夜星空,侧耳倾听初冬风微寒的吟唱,远远的落光了叶子的树枝,在莹莹的月亮下,犹如一幅风景画。
童玉锦倚在这个陌生的客栈窗棂边,仰望星空,小手无意的抠着窗棂,她默默的问着自己该怎么办?只要跨出去一步,那真就是一辈子,自己要跨过去吗?
于文庭和夏琰一起上楼,边走边说,“爷这一步算是跨出去了!”
夏琰停下来问道:“跨出去了?”
“文庭觉得!”
夏琰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还有一层纱没有揭开!”
“夫人她还有心结,不会吧?”
“我也不知道,”夏琰叹了口气,“不管了,挑开一道是一道,我不相信这个女人没!”
于文庭笑道,“女人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不过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