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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笑着打哈哈,“没有的事儿。”
项翔冷冷的黑瞳直勾勾的钉在三人身上,一字一顿地再说了一次,“到底有没有!这矿要是已经留了底儿,那想办证就绝对不可能,你们直说,我也就懒得自个儿去查!”
项翔霸气全开,估计是这杀神的模样太过骇人,仨人赶紧摆摆手,紧张又谄媚地说,“哥,你要说上面留底子,那确实没有,这洞就是有个工人中不经意所儿死在里面过而已,而且事儿早了了,这封令只是因为市里突击检查,检测洞里瓦斯超标才给封的,真没出过大事儿。”
项翔眼波一闪,“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说,这禁令我找人销了档,再办证就成。”
133、这要命的
套出了话,可时间尚早,离虞斯言要求的‘至少俩小时’还相当有距离,项翔对虞斯言以外的任何人和事是缺乏耐心到了极点,在矿场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儿,他实在是呆不住了,“行,今儿就先这样吧,去一趟我原来住的那个旅馆,我把车开上来。”
项翔是下命令下了20多年的主,一俩月的休眠期根本抹不去这已经长进骨子里的习性,使唤起人来及其得心应手。
恰巧也就是项翔这‘指点江山’的威严,让这些手下对他‘大老板’的身份没有一丝疑虑。
“唉,好好,哥,那咱走吧。”
……
虞斯言围着整栋小楼蹲了一圈,腿又酸又胀,他撑着俩膝盖慢慢站了起来,用力甩了甩腿,提着满满的一筐植物进了屋。
他慢悠悠的拐进厨房,把篮子里的一大堆夏枯草洗了洗,然后要来榨汁机,坐在客厅里一边等人,一边悠闲的榨草汁。
一篮子最终化为一杯浓缩汁液,虞斯言将其倒进了小半壶的热水里,再用冰水把整壶掺满,摇了摇,然后就一杯连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干掉半壶苦涩的液体,虞斯言终于消去了体内的那股毒火,他心满意足的咂摸了几下嘴,把剩下的半壶交给厨房,放进冰箱镇了起来。
项翔回来的时候,虞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
他把眼睛挪到报纸边儿,瞅了瞅项翔那灰头土脸的样儿,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这种扭曲的心理把他自个儿都惊了一跳。
在 矿场走了一遭就是打矿渣上滚了一圈,回来的几个人纷纷回房冲澡,项翔却凑到了虞斯言身边,把头搁到虞斯言的肩头上,有气无力地说,“外面好晒。”这种撒娇 的声音把虞斯言渗得不轻,他突然醒悟,从何时起,他和项翔的相处方式已经到了这么黏糊的程度?这显然不像是两个大男人在一块,更像是……
想到了什么,虞斯言浑身一激灵,慌忙的推开项翔的脑袋,斥道,“浑身都是汗,往我身上蹭什么呢。”
项翔哼唧了一声,又倒在虞斯言肩颈里,这次还完全把脸压在了虞斯言的脖子上,挤着虞斯言的大动脉,对着衣领喷出热气,“让我靠会儿,头晕。”
刚消灭的毒火轰然炸开,烧得虞斯言血脉膨胀,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厨房走去,“你中暑而已,回屋洗个凉水澡,我给你拿点夏棑草泡的水,你喝了就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慌乱的脚步,勾起唇,戏谑道,“你自己泡的?上火啦?”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应付的‘嗯’的一声(原文),拐进了后厨。
项翔盯着虞斯言消失的拐角,别有深意的一笑,抬脚朝楼上走去。
虞斯言接过厨房阿姨递过来的水壶,有种想立马灌下的冲动,可他还没忘现在是什么处境。
握着有些冰凉的壶身,他居高临下的平利着内心的躁动,他不解,更有些惶恐,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身边还有个吕越,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他不是不懂,可他一直都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对男人……
而且,这人还是项翔……
想着木楞无知、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项翔,虞斯言充斥着罪恶感和自我的厌恶。
端着水壶站在房门口,虞斯言咽了咽口水,拧开门锁进去。
项翔还在浴室冲着凉,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虞斯言松了一口气,至少拿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
他拿起水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大口的灌着苦涩的冰水,瞬间的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只是库存22年,还没销货,身体积压得有些到了极限吧,而起(原文)最近都没时间那什么……
刚给自己找好理由,调理好心态,项翔就一炮把他还未夯实的地基给轰了。
项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