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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淫笑起来:“当然有缘故了,雁回江畔,公然袭击天朝专使,打伤官差数人,嘿嘿,江家那个妞还真够水灵的。”
夏总督忙说:“下官明白了。嘿嘿,江家那个妞是江家家主的小女儿,号称天南玉凤,下官倒是见过几次,不过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妄为,行刺专使,下官知道怎么做了,还有,下官马上安排几个妞儿给大人和随行下属,嘿嘿”
我满意的站起来,摸摸怀里的信笺和财宝,满足的说:“大家日后自己人,宁王不会亏待夏大人的。夜深了,下官告辞。”
夏总督连忙送我到精舍门口,这才笑嘻嘻的神采飞扬的告辞而去。
盏茶时间,他许诺的两个绝色妞儿就送到了房间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七月十日,五江地域的一千二百四十九名学政官,除了在学子那里有着良好声誉的九十七人,其余全部被关押进了总督府直属的大牢,团团一万士兵,严密把守,赢得了那些秀士学子们的大声喝采,满口称颂。
随后,我要求的那些府州县官员,也被夏总督定了罪名,套上一个勾通学政官,为国挡贤的罪名,全家拿入了大牢,毒刑逼供下,全部画了押。
我们选的,全部都是平日收受过不少贿赂的当地官员,所以并没有引起五江地域百姓的怨言。
连续在江城坐镇三天,取得了所有的学政官以及府州县主管官员的供词,马上选了个良辰吉日,在熙熙攘攘的百姓以及学子们的围观中,推到雁回江畔,一人吃了一刀。
我极其不满的坐在监斩台上,对夏总督抱怨说:“这些读书人,真是麻烦。我们不严厉处理吧,说我们上下勾结,包庇犯官。我们稍微严厉点吧,听听,听听,他们这群腐儒在说什么?居然说我们使用重刑,有伤天和,什么道理,我呸。”
夏总督也很是不满的低声说:“事发的时候,居然十万秀士围堵我的总督府,差点揪我出去打一顿,现在又开始做好人了,真是半瓶子浪荡臭书生。”
派在人群中的三十六剑手之一突然上台,低声说:“有个中年文士,在场边大笑,说什么斩首以曚蔽天下人之眼的胡话。大人,是不是”
夏总督大惊:“这怎么行,他怎么知道的?”
我狞声说:“不要把他们全部当成白痴,这些读书脑袋都读坏了的家伙,还是有几个厉害人物的。九号,偷偷点他死穴,让他过几天自己抽风抽死了事。”
九号狞笑一声,飞快的下了台子,挤入人群不见了。
我对着噤若寒蝉的夏总督说:“可能妨害我们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留在世上。嗯?”
夏总督挤出几分谄笑,连连说:“是是是”
我漫不经心的问:“刑部的大哥大爷们,是在哪里住着的?”
夏总督轻声道:“他们啊,本来安排在我的后花园,结果杨大人来之前,他们突然自己跑出去,住进了外国行商聚集的那条街道上一家客栈去了。”
我点点头,轻声说:“今天晚上,你派几个便服的兵丁,把那里稍微清场一下,省得出篓子。人多眼杂,小心为妙,尤其那些外国商人,我们不好随意下手。”
夏总督连连点头。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七月十日夜,夏总督派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那家所谓的鸿宾老店附近的闲杂人等友善的劝回家中。
那些不听劝的马上被二十多个在附近等待的士兵一顿棍棒皮鞭,然后扔进大牢的水沟里面清醒一下头脑。
夏总督带了一批心腹武士,陪同我们一行人等站在离客栈足足百丈的街角处,嘿嘿笑着说:“他们白天也去江边看热闹了,据说还很是发了些牢骚,然后疯跑了一天到处搜罗证据,估计是想翻案呢。不过他们现在也累了,小二说他们已经睡着了。”
我狞声说:“翻我的案子!我的做法不好吗?这样做,上体天心,下察民意,他们能做得更好吗?可笑,该死。”
夏总督连忙砸下最后一锤子:“的确该死,不过,也要死快点才好,才放心啊。”
我漫不经心的一掌按在街边的青马石上,两尺方圆的大石头瞬间碎成二十几块,轻笑着说:“夏总督请回吧,他们今天肯定死定了。”
非常满意自己一成内力造成的结果,最近在三青他们面前,我向来不使出六成以上的功力。无他,小心总是有好处的,谁知道他们当上了刑部老总,会不会翻脸不认人,给我背后捅上一刀子。
虽然现在依然还不是最弱的青竹居士的对手,不过起码有逃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