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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沉默了半天,突然说到:“我这辈子是不会背叛你了,我彻底服气了三十年来,我第一次有这种差点掉眼泪的冲动这些小兵啊,虽然身份没我们高贵,可能死了也没人记得,但是我刚才不敢对视他们的眼睛,真是奇怪了。”
很奇怪么?无非我们心里有邪气而已,对于某种东西,是无法抵御的。
我借用了一首古词,高声吟唱起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古道照颜色一一留汗青”
歌声慷慨,引得士兵慢慢的和着唱了起来,苍凉豪放的歌声,远远的突破了万里长空。士兵们不要命的加快了脚步。
可惜了你,曾大先生,但是你必须死。想起伶仃洋的那个人,你不也是一样么?可惜,你拦住了我的路啊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慢慢的从人烟繁杂场所到了不毛之地,远远的望去,两山之间,一座金黄色砂岩筑就的雄城,傲然挺立在如血夕阳下,浩浩长风中。
士兵们惊呼起来:“镇天城,那就是镇天城啊”
随风传来了凄凉的号角声,阵阵军鼓声沉闷的传来。
我的精神不受控制的回到了前生,回到了前生所想到的古代那金戈铁马的沙场,怒啸起来:“杀”
士兵们抽出兵器,狂吼起来:“杀,杀,杀,杀,杀,杀,杀”
一路上,我剽窃过来,改了歌词的《满江红》的歌声突然响起:“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南疆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冷竹山缺。壮志饥餐南蛮肉,笑谈渴饮夷人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拼命奔波了十几天的士卒们,突然变得精神焕发,一个个肃容高声唱着那位一代将圣做的歌,端庄的走向了那镇守南疆五千多年,从来没有陷落过的“镇天城”。
夕阳里,长风中,城门缓缓打开,几位金甲上带了无数洞孔的将军肃容站在城楼上,对我们抽出了佩剑,行了天朝最隆重的觐见之礼。
我终于衷心的潸然泪下,无论何地,无论何时,无论远隔多少时空,民族浩气,竟然相似如斯
那些老魔头们,一个个眼角挂上了水滴,低头不语
~第五十四章初战~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
丝毫没有理会直属官兵们热烈的求战呼声,我冷冰冰的叫他们在“镇天城”里吃了睡,睡了吃的修养了三天,每天就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让他们活动手脚。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十九日
大清早,天还没有亮,趁着早上的凉风,我分拨了五队人马出去。“潜龙五义”各自带领了一千砍刀手以及两百余名武林高手鱼贯出了“镇天城”。
根据军中驯养的猎鹰传来的情报,附近百里方圆有大概有二十万到三十万的南蛮人的星散部队在活动,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具体的数目那些老鹰也没办法数清楚了告诉我们。
我冷哼一声:“胆子真够大的,就这么些兵力还分散成了几百个小队活动。他们算是侦察兵呢还是什么?”
“镇天城”的花统领恭声说:“倒不是侦察什么,他们对地形极其熟悉,只要一受到攻击,马上合兵在一起向南方退却,阻拦我们大军行进,我们又不敢贸然出兵,以防城防空虚,只好由得他们每天在城外活动了。”
我打了个呵欠,长叹到:“好吧,大家去休息一下,会土话的通译有多少个?”
花统领想了一下说:“大概二十多个。一直是他们学习天朝语言,我们学他们话的倒是不多。”
我皱下眉头:“好吧,等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好好逼问俘虏的口供就是。”
傍晚时分,“潜龙五义”带领的军队依次回来了,抓了上百个俘虏,斩首万余。
我急问:“属下士兵伤亡如何?”
五义老大得意的说:“大人,手下都是高手,那些蛮子根本不堪一击,基本上都是砍成两段,全部劈死了,哪里有伤亡。”
我满意的点点头,“一品堂”和“天门”出来精锐弟子果然不是这些普通士兵可以抗拒的。不过这种精兵我手下也仅仅一万五千人,也没胆子一下子派出去了。
“蛇蝎蚣蝠”乐滋滋的把所有的手段施用在了那些俘虏的身上,才一顿饭的时间不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