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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月与郭旭下楼时,一群男人正坐在电视机前,萧羽飞和阎克手上都拿着报纸,而夭寐在翻看手机。凤倾月这才想起,似乎,今天正是各家报社报道的日子?
“看看吧。”见凤倾月下楼,萧羽飞将手上的报纸递了过去,若是细看,还能看见他隐隐抽搐的嘴角,和眼中潜藏的笑意。
凤倾月奇怪的扫了他一眼,搂着郭旭在沙发上坐下,才细细的看了起来。
所有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的都是凤氏昨日成立的事情,甚至经过各家报社渲染,凤氏俨然已经成为了三大家族之首,而昨天她当众宣布的消息,那群记者也按照她的要求,统一口径写了一篇报道。
瞧着那篇报道,饶是凤倾月,也忍不住为那群记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狠狠的佩服了一把。
原本一段挑战世俗的一女多男,愣是被那群记者写成了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而且狗血到令人发指。
故事大体为:三年前,她先后与这群男人邂逅,凭着独特的人格魅力,很快就吸引了这群男人的注意,并引起了他们猛烈的追求。期间,她逃避过,拒绝过,可是这群男人仍然不愿意放弃,执着的爱着她。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喜欢谁,只能选择了逃避,借着去澳大利亚参加‘亚太赌会’的机会,一个人悄然的远走他乡,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流浪旅程。
在这三年里,这群男人开始反思,他们这样逼迫她选择,究竟对不对,三年的等待让这群男人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他们放不开她。所以,这群男人才有了一个共同的决定,无论如何,他们喜欢的是她,绝不逼迫她选择,就算她谁也不选,只要她回来,他们都会选择留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当她的护花使者。
三年的不懈努力,一群男人终于找到了她,而她也被一群男人的深情感动,为了他们,甘冒天下之大不违,与他们在一起了。
菱唇开始了疯狂的抽搐,抬眼看了看萧羽飞,又看了看其他人,还是止不住抽搐的嘴角。
靠,这群记者太有才了,不去写书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故事也能编出来,而且还恰恰比对了一些事实真相,好比夜斯等人三年前正好追过她,而她也确实消失了三年,音讯全无,这三年,这群男人也的确没有放弃寻找,若不是身为当事人,凤倾月都有种为这群男人执着守候而呐喊助威的冲动。
只是身为当事人,她清楚的知道真相完全不是这样,无语的抚了抚额,转眼望向夭寐,嘴角一抽一抽的问:“夭夭,网上怎么说?”
“网上对这间事情的看法不一,有人说咱们的爱情很凄美,让一些对爱情已经不抱希望的人,重新认识了爱情的定义。当然也有指责的,不过大多是冲着冤家来的,冤家,你这样将一切罪责揽上身,好吗?”
她昨天对一群记者的警告是,所有的矛头都不准对向他们,也就是说,如果一定要有人为这件一女多男负责,他们是深情不悔的一方,而她则是无节操,无三观的一方。
尽管那群记者已经很努力想要让双方都不受到损伤,但是这件事毕竟太过挑战世俗,有反对声是必然的,如今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是情圣,而她却是一个滥情的女人。
“我的确是滥情,不是吗?”凤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随手将报纸丢回桌上,毫不在意的道:“难道我滥情,还非得为自己立个贞节牌坊不成?”她凤倾月敢作敢当,这群男人最初或多或少是被她算计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要负大部分的责任。
“冤家。”红色身影猛地射进凤倾月怀里,抬手抱着凤倾月的脖子,将头埋在她的锁骨处,闷声道:“小爷讨厌有人说你坏话!”
其他男人虽然没说话,显然和夭寐想的是一样的,一段关系的发展,不可能是一方的责任,从认识她起,他们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就连进入家里,他们也是在知道对方存在的情况下,她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没道理让她一个人承担。
“行了,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人们的视线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我的身上,只要凤氏踏上正轨,那些人就算再有话,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闲谈,翻不起什么风浪。”
对于舆论这种东西,凤倾月真的不是太在意,眸光不经意再次扫向桌上的报纸,眸子忽然顿住,伸手重新将报纸拿起,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下,还刊登着另一则消息:‘基情总在转瞬间’‘三大家族前小开与现今当家人,基情的由来’‘强强相碰,谁上谁下?’
所有消息下,还附送一组照片,虽然只是背影,但是也不难分辨那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