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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卫燕棠用尽全力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用手抓住腿间的隆起,下死手攥紧,因为剧痛而面色涨红,青筋暴起。
他一定是疯了。
不管她多么与众不同,不管她如何令他心动,他都不能肖想她,因为她是徐孟钦的女人,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妻子。
他终于明白,徐孟钦为什么会对她一见钟情。
她太不一样了,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既清纯又魅惑,既自私又坦荡,既娇柔又勇敢,这些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杂糅,让她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不到一天时间,就让他克制不住地动了心。
他从来不是一个滥情的人,理智永远先于情感,却在珞珈这里破了功,冲动得像个禽兽。
但他必须克制,用尽一切办法克制,她不属于他,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可能属于他。
昨天一起吃饭时他就看出来了,徐孟钦已经爱上珞珈,徐孟钦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正在爱着这个女人,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
徐孟钦是一个占有欲强到可怕的人,他一旦爱上一个人,就绝不会放手,任何人都别妄想染指。
“燕棠哥哥,”门外响起珞珈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卫燕棠低头审视自己,衣裤整齐,欲望的猛兽也已被击退,他哑声说:“进来吧。”
珞珈推门进来,一手提着打包的饭,一手提着半拉西瓜。
“伤口没有开裂吧?”她问。
“没有,”卫燕棠说,“不要紧,别担心。”
珞珈把吃的放在他面前:“你得吃得清淡点,所以我买了地瓜粥和凉拌豆腐,还有半个西瓜。已经过两点了,等你吃完饭估计我表弟就来了。”
卫燕棠喝粥,珞珈就坐旁边吃西瓜。
西瓜已经切成一块一块的,只有底部连着一点皮,轻轻一拽就下来了。
“也不知道奇致怎么样了,”珞珈边吃边说,“昨晚实在太混乱了,天又那么黑,从车厢里游出来后就没看见他了。”
卫燕棠说:“他如果活着,会自己回京州的。”
珞珈点点头:“希望他还活着。”
卫燕棠看见她左手小臂上有几道长短不一的伤口,便问:“你的手怎么伤的?”
珞珈偏头看了一眼,说:“昨天在水里被玻璃划的。”
卫燕棠问:“擦药了吗?”
珞珈笑了下,说:“没有,忘了。”
卫燕棠没再说什么,低头喝粥。
珞珈吃了两块西瓜,起身去卫生间洗手,洗着洗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卫燕棠刚才到底解手了没?还是说一直憋着呢?
洗完手出去,卫燕棠已经吃完饭。
卫燕棠说:“过来。”
珞珈听话地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
卫燕棠打开铝盒,熟练地给她小臂上的伤口消毒擦药,他动作轻柔,珞珈几乎感觉不到疼。
弄好之后,珞珈说:“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卫燕棠说,“你已经救了我两次。”
珞珈说:“你在火车上也救了我,就算扯平了。”
卫燕棠眉眼低垂,不敢看她,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下,说:“等回到京州,寒姐一定会暴打我。”
珞珈笑着说:“别怕,我会替你求情的。”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来:“表姐,是我,鹤鸣。”
“来了!”珞珈欢快地跑去开门。
冯鹤鸣站在门外,高大英俊,他笑着说:“表姐,你怎么穿成这样?”
珞珈说:“因为方便。”
她拉他进屋,径自为两个陌生人做介绍:“我丈夫的好朋友,卫燕棠;我表弟,冯鹤鸣。”
卫燕棠已经坐到了床上,他和冯鹤鸣握手,客气地说:“辛苦你跑一趟了。”
冯鹤鸣也客气地说:“不辛苦,应该的。”
珞珈说:“鹤鸣,燕棠哥哥的右腿受伤了,行动不便,你扶他去下卫生间吧,我收拾下东西咱们就走。”
冯鹤鸣说好,卫燕棠也没有拒绝。
珞珈既心疼又好笑,看来卫燕棠一直憋着呢,一定很辛苦。
冯鹤鸣把卫燕棠的胳膊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珞珈把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