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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唱什么儿歌给他们听?”
他不好意思明说他也想听,更不好意思让她知道,有些时候他也是会吃三兄弟的醋。
“不是我唱,是他们唱给我听的。”洗发精泡沫又滑下,她眼捷手快将它捞回,Safe。
“啥?这么厉害,他们唱什么歌给你听?”那他是不是也该唱首歌回报她的洗头之恩?
“唱……他们自己改编的。”低眼。
他若再问下去,她会很难为情,因为三兄弟唱的歌里,一样把他和她当成爸妈,还加了一句“亲嘴嘴”,她要他们改掉这一句,他们不要,最后达成协议,规定只能在浴室唱。
“改编……”唔,坏小子,小小年纪就会改编歌词,看来有遗传到他这个叔叔花心的基本功。
“天翼,可以了吗,我帮你冲水好吗?”不让他再问,她忙不迭提议。
“好。”虽然很希望她一直帮他洗下去不要停,但为免她的玉手泡烂,他只好忍痛割舍这段洗头奇缘。
“那……”瞄一眼小人国里运来的洗发台,她很确定那个不适合他。
“我低下头,你帮我冲冲水就好。”他其实也很怕她提议要他躺上洗发台,别说他会压垮它,他这么大一个人躺上去能看吗?
“嗯!”
她拉着莲蓬头,绕到他前面,细心地帮他冲掉头发上的泡沫,但毕竟不熟练,才开始冲洗没多久,很多的泡沫随着水流到他眼睛,他闭着眼,伸手想抓毛巾,却抓到她T恤下摆,二话不说,马上拉来擦眼睛,这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向他,她的胸部靠在他湿淋淋的头顶,胸前瞬间一片湿。
“呃……”她想出声告诉他,他抓到她的衣服,可是擦都擦了,再说,洗发精泡沫流进眼睛真的不好受,而且那是她的杰作,就让他擦吧。
擦拭完眼睛周围的泡沫,他觉得毛巾的材质好像不太一样,像拉到什么似的,他反射性地拉起手中的布,却又看见另一层布——没猜错的话,那件白色蕾丝应该是她的内衣,而且,中间那两颗饱足的半球……欧买尬,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啊!”米嘉莘下意识地压下被拉高的T恤,惊吓之余,手中的莲蓬头对准他抬起的脸喷水。
他闭着眼,无奈地接受水柱的攻击。“这个防狼喷雾剂,会不会太强了点?”
“天翼,对、对不起。”她忙不迭移开莲蓬头。
“我是无心的,我不知道我抓的是你的衣服。”他吐掉跑进口中的水。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只是……一时吓到。”关掉莲蓬头的水,见他脸上犹布满水滴,趋近,她伸手帮他拭去她喷的“防狼水柱”留下的水痕——
一对上他的眼,她的动作僵住,那有别于平日嬉笑的眼神,此刻眼底蕴涵的深情浓烈,像把火要将她焚化。
她想避开到安全距离,他却快她一步,将她逼到墙边,受伤的左手高举贴在墙面,另一手则落在她的腰旁将她钳制住,她听到自己和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地一唱一和。
嘴微张,她想说些什么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声音没出来,他的嘴倒是先凑上,急促的呼吸加遽,她闭上眼,身子紧贴墙面,整个人虚软无力,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住。
他发稍滴下的水珠,湿透两人的衣服,却浇不熄炽热的火苗,双手圈住她的纤腰,舌尖探入她的小嘴中,他狂热地吻她,积压在心中的渴望一古脑爆发。
沉浸在他的热吻中,她只觉得整个人飘飘然,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的甜蜜。
如果这就是爱,那么,她愿意被爱,因为此刻她觉得好甜蜜、好快乐。
第6章(1)
当医生卸下支撑他大拇指的铝片,宣布他的手完全好了,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抱着她转圈圈。
于是,不管等会儿公司是不是要开会,他立刻开车回家,庆祝手指复活,大方犒赏自己完成心愿。
“啊!天翼,放我下来,你的手指才刚好,不要……”她正在厨房刷洗早餐的杯盘,他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抱起她转圈,沾着洗碗精泡沫的菜瓜布还在她手中呐。
“就是因为完全好了才要抱你。”他乐得抱她转好几圈。
“不要转了,我头好晕。”怕掉下去,她两只手圈着他的脖子,洗碗精泡沫从菜瓜布底端滴下来,她忙不迭丢开它。
停下,他抱她坐在餐桌上,眼中闪着笑意,低首,他用力地吻她一下。
她羞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