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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原来他在纠结这个,夏然若转着眼珠扯了个小谎:“传心术很伤元气,只能关键时候用,而且……我一年只用一次。”
天知道,明年她再用“传心术”的时候,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灵验。
一直以为即使没有父亲,她依然能够把事情全部处理好,让自己过上安心舒服的生活。可是现在,一个唐天笑就把她折磨的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给他把所有的衣服按顺序穿好,把差点认作围脖的腰带给他系好,把精致的玉坠给他佩好,他却又说:“给我梳头。”
犹如上刑场的刘胡兰,夏然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去找梳子。
第一次,她帮他梳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他说不对。
第二次,她给他梳了一条高高翘起的马尾,他说不是。
第三次,她给他梳了两个羊角辫,他隐忍着怒气说错了。
第四次,她给他盘了一个时尚且价值不菲的新娘头,他再忍不住扭转身子,冲她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梳头,想为你梳头。夏然若举着梳子,显然被吓坏了。
于是诞生了第五次,满头都是麻花小辫的印弟安人的发型。
“夏然若……”唐天笑晃着脑袋发出狮子的怒吼。
“我不会梳。”夏然若丢下梳子后退三步,躲开唐天笑怒气的杀伤力,坦白承认。
唐天笑的坚持和耐心终于被夏然若无知无畏击败。他唤进来两个下人,其中一个是昨晚夏然若见过的小春,另一个叫小雪,一个十二岁的面目清秀的小丫头。
二人很快就侍候唐天笑梳洗完毕,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唐天笑满意地出门,走到门口不忘回头看一眼坐在床边发呆的夏然若,道:“时候不早了,快点侍候少奶奶梳洗,等会儿还要给大哥二哥敬茶。”说完昂首阔步地出去了。
卷一:喜 08 只是一颗棋子
唐天笑出来,见大哥二哥正坐在外厅喝茶聊天,唐天笑不等二人起身像以往那样讥笑他,就一手架起一个把将他们拖进了书房。
“三弟,三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能娶了媳妇就伤兄弟和气吧。”大哥唐飞龙,二哥唐云昆被唐天笑齐齐地按在椅子上叫道。
“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吗?”唐天笑脸上现出怒容。
“怎么了,我们都干什么了?哪里又得罪了我们家三少爷了?”唐飞龙嘻笑着问道。
“她到底是什么人?”唐天笑压低嗓声问。
“夏家七小姐,夏然若呀。”
“你们还要骗我,她哪里像大家闺秀。”
“我们不是跟你提过么,她和夏府里长大的女人有一点区别。”
“一点区别?”
“区别很大吗?不就偷了一块破石头吗?”
“可她竟然不知道白衣教,不知道灵石的事,就连穿衣梳头她都不会。”
“她不想承认而已,至于穿衣梳头的事儿,你四嫂也不会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唐飞龙、唐云昆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应对着唐天笑连串的责问。
“不,她不是不想承认,她压根儿就根本不知道。”昨晚夏然若一起三伏的惊讶的表情,还有询问的口气好像那件事与她根本无关,绝对不像装出来的。
“那就是说,白衣教诬陷她。”
“不,杨剑不会。”
“没人诬陷她,她又什么都不知道,那这又什么意思嘛?”
“我哪里知道,所以才来问你们。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得罪到白衣教,还有一件很最要的是:她没有功夫却会传心术。”
传心术是武林中最忌讳的邪派探心术,懂得此术的人可以通过他人的眼睛、嘴唇和动作探得他人的思想。原本大家都以为,在二十年前一场江湖浩劫撕杀中,传心术已随着独擅此术的心冥教灭亡而一起销声匿迹了,却不料又在夏然若的身上发现。唐天笑实在想不明白夏然若到底从哪里学到这门邪术,虽然她说以后不用了,但身边有这样一个能读透自己心思的人,想一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传心术?”
“是。”
“她读到了你什么?不会把你的秘密身份给读到了吧。”“你怎么知道她会传心术?”
“那我不知道。我识破了她,因为她说出了我的计划。”
“哪一个计划?”
“夫妻有名无实,她应该很快就能明了我娶她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