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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帝后同饮合卺酒。”祭祀官开始冒冷汗,这对帝后不按理出牌啊!
这不喝,接下里如何?这,这……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相视一笑,两人将一杯酒饮尽。
祭祀官这才如释重负,接过酒杯摆放好。然后手一扬,“哗啦——”,底下,是一片的声音。
祁云夜和凌慕扬转身,高台之下,所有人齐齐跪下,静静等候。
祭祀官这才高喊:“跪拜!”
然后,自己也跟着跪下:“祝帝后大喜,恩情永在,深情不移!”
随之而来的是绵绝不断的声音,响彻滔天,“祝帝后大喜,恩情永在,深情不移!”
……
凌慕扬看着天启外的山峦,握住祁云夜的手,像是缅怀,又是感叹,“云夜,你是我的妻了~”
侧过眼,她看到他真心流露的喜悦,心里满满,这一日,真的很久!
却,值得!
……
接下来的事情,凌慕扬直接简单略过,若不是司仪官和一众大臣紧紧相跟,苦口婆心,估计,这男人直接要带着人离开了。
虽说不多,但是礼仪繁杂,全部完毕祁云夜也有些力不从心。
这皇家的婚礼,真是,累!
天启帝后大婚,大赦天下,三日普天同喜。
流水席,一摆就是一天一夜。
但是,这宴席上,唯独不见两个人,凌慕扬和祁云夜没有出席。
将这宴席撑下来的是薄辰和祁寒傲。
当所有人离开,整个宴席散场。
薄辰笑脸的迎送祁寒傲离宫,看着祁寒傲似喜似叹的神情,说不出一句安慰。
他自己心里已经情绪万千了,比之祁寒傲少不了多少。
等人走光,薄辰忍不住碎口怒骂,“薄彦,有你这样当兄长的么!今日是你大婚还是我大婚!”丫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主持下来,刚回来,紧赶慢赶的赶上两人的大婚,最后还没喝上一杯酒水,就直接被当劳力干到现在。
偏偏,所有人都觉他是无上荣幸,万分光荣,被皇帝重用。
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事,坑人!
来来往往的应付着一众,偏还不能给脸色,帝后大婚,哪有发脾气的。
忍着一肚子的火,薄辰无处发泄。
“寒铭!”
“在。”
薄辰看了眼还在身边的人,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摆摆手道,“回去吧。”
寒铭看了看薄辰的脸色,犹豫几分,说道,“其实主子心里高兴,那么,不要憋着。属下告退。”说完,直接闪人。
薄辰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噎着难受,整个大殿却空无一人,让他几乎叫嚣。
永清宫,往后的一处宫殿,正是当年凌清当为清妃时居住的寝宫,这一处,是挨的永清宫最近的一处宫殿。
大婚之夜,凌慕扬带着祁云夜离开,躲开那些繁琐,并没有回永清宫,而是来了这里。
打开寝宫大门,里面依旧干净,即便十几年未住人,还是有人每日打扫。
牵着祁云夜,凌慕扬带着她去了宫殿内的小厨房。
走到厨房门口,祁云夜眼睛一亮,然后不解的看着凌慕扬。
桌上摆放着一些蔬菜,还有白米,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这是?
男人的手有些凉,身体也似乎陷入了回忆,“以前,她就在这里煮粥,我们,很开心。”
那时候,每日清晨或是傍晚,他都可以看到他母亲在用心亲手煮粥,然后等着她玩耍归来,等着他父亲回来,这种简单的事情却是无处不在的幸福。时过这么多年,他唯一忘不了的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的幸福。
“你一天没吃过。”凌慕扬有些心疼,牵着祁云夜走进厨房,然后挽起衣袖,开始淘米,切菜。
祁云夜站在一边,看到的是男人认真的动作和无限的深情,一个男人,不说他是帝王,单就是普通男子,能亲手做羹汤的有几个。而且,是这大婚之日。
他念的是她,做的也是为她。
看着凌慕扬毫不顾忌的把拖地的长袍撕开,绑住,不妨碍他生火。这一系列动作,绝不拖泥带水,看得她眼眶发热。
他抬起头,看到她倚在门口,眼神一柔,“很快。”
说着,就站起来开始把米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