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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迎娅对他的不信任,比起房正英对他的误解,孰重孰轻不用分辨,但是有一点确实很明显。房正英的误解不是第一次,也就无所谓。可是那迎娅的不信任,给了人很重的挫败感,全心信任换来的却是极度的不信任。
“既然你总是可以给自己找到无数借口,我也无话可说。”鉴于他总会有无数好的借口在等着,也确定这件事截至目前为止,都跟他有关系。
几乎是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他,包括做出来的结果都显示,跟房励泓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为什么会有房励泓的DNA,很简单,上次做三个人的DNA检测,顺手留了一招,这次还真是派上了用场。只是这个用场,真心希望一辈子也用不到,但是事与愿违,中枪了。
泪水好像是决堤的溃坝,所有隐藏在心底的情绪全都宣泄出来。上次在内地的委屈就是隐而不发,那次已经闹到决定分手,房励泓果断追到香港,最终退无可退。紧接着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各式各样的女人,一让再让,他以为所哟肚饿女人都必须遵守所谓的三从四德吗?见你妈的大头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迎娅死了八回了。
房励泓同样是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那迎娅敢说不相信他的话,想要发火却看到糊着一脸的眼泪。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包砸在脸上也不做声。就是看着那迎娅不说话,等着她发泄完。
那迎娅没有力气再扔第二下,包摔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也没力气去捡,靠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房励泓的脸,一面抽泣,眼泪已经一下下忍住了。
“脾气发完了?”房励泓盯着她的脸,拿出手巾递给她:“上次你买的,如果都是鼻涕眼泪的话,就不好看了。”
“多得很人抢着给你买,我犯不着献那个殷勤。”那迎娅一下摔在地上,房励泓只好弯腰捡起来:“这个女人我真是不记得是谁,你要发火的话,先说我做了什么,如果有这件事我犯不着不承认。只要是男人会犯的错误,我承认我做过。不能也从此不犯,但是不可能一天就全部改掉。只能说是一天天减少,然后绝迹。”
那迎娅抽噎着没说话,做错了还能有这么多条理由,凡事都是他说了算,爬墙找女人,能够说成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这话很耳熟。难不成要自己也做龙嫂,以后不管他做了什么,就是给别的女人生了娃,还要自己一味认为他是对的,都以他的意旨为转移。不说不做,不闻不问,像个聋子哑巴一样过一生?
“我说了这么多,能够告诉我做错了什么,单单一张照片害得你哭了这么久,又用大包砸我,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说你冤枉我的话,并不为过。”脸色不太好,情绪更是低落到了极致。房励泓从后面抱住,把她环在怀里:“你脾气真坏,如果女儿以后跟你一样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迎娅看了他一眼:“你还真能撇清你自己。分尸碎尸这种案子,对于你来说可以说是举手之劳,我知道你黑白两道都有人,只要是一句话,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让你手下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就像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始终围在你身边,根本就不担心没人给你顶包。”
“分尸?碎尸?”房励泓接连皱了两下眉头,那迎娅说他黑白两道都有人不假,但是做这种杀人灭口的事情,还真不是他所擅长的。房正英还是标准的红色商人,这一点当初被人所诟病,很多同行对此很不齿,觉得房正英脚踏两条船,好好的商人不做,居然要去洗白,以为洗白了就能将从前的一切都消弭于无形。
没想到就是这一洗白,让房家的资产一夜之间翻了好几倍,就凭着红色商人这块金子招牌,房正英无论走在那条路上,都没有任何绊脚石了。
房励泓没在大树下乘凉,没有用房正英一分一厘,凭借自己的实力走到今天,人人都要高看他一头。杀人越货的事情,不能说没有。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可是湿鞋的人,不会是他房励泓,永远都不会是他房励泓。至于分尸碎尸,他又不是杀猪的,去杀上过床的女人,用钱可以摆平的事情,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自己看吧。”那迎娅觉得没有保密的必要,警方什么保密不保密原则都跟她没多大关系。指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还有一堆别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数据,那迎娅自己觉得没什么,房励泓已经一个头两个大:“行了行了,你就说是个什么结果吧。”
“你的床伴,被人分尸。分尸之后发觉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DNA验证跟你有百分之五十可能的血缘关系。你说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