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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句话搅得我心头是好生的自责,什么呀,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把这责任全扛了过去?这样子,身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何在?
所以,我连想都不想,便那么脱口而出道:「什么啊,那全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
我把身子向她靠得更近一些,剖腹挖心一般想让她看到我的真诚。
真的,我不是安慰你,你不用自责的,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像你这样的美人怎么会犯错呢?
「可是,我不该威胁你陪我吃晚饭」
她的声音悲凄凄的,让我心里揪得难受,哪还顾得上深思熟虑,立即急匆匆地道:「哪有啊,先是我不识抬举的」
「可我还骗你陪我去明华参加那个鸿门宴」
「怎么能这么说,保护美人的安全,是个男人就该做的!」
「可我还害得你差点被炸死」
「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没发现车上有炸弹就说明了我的无能,哪有你的问题?」
「我还牵连你到了这个地方,害你」
「哪有的事?你也是不得已,而且我出手晚,害你受伤,这更是我的错,没有把这些乱放枪的混球们秒杀,更是我的错,当然,你掉了泪,绝对也是我的错」
「谢谢你,你真好!」
「哪里哪里,我很坏」
——我们两个在说什么?
不对头,大大地不对头——仔细地想一想,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像极了三流的肥皂剧,有这样的吗?容妖女那种人会这样,会像那种不成熟的小妮子一样哭哭啼啼,作如此情状?开她的荒谬级玩笑去吧,鬼信!
我立时扶住了她的肩膀,要把她的脸扳过来看一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此时,她「呜」地一声,借着我施力的势子,迅速地把身子扑入到我怀里,丰满的肢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而伴之同步的,则是那迅速把我胸前衣衫打湿的泪水
「呃,这个,这个,容姨,啊,容姐,你可不可以那个,那个,那个一些」
子弹在头上发出尖锐的呼叫,像疯子一样地撒野儿,身后马二棒锤的口水,顺着血水从下巴的洞里向外流,像是一只被开了膛的死狗,大厅里庸俗的布置还有大门口处倒卧的十几条大汉,让这个地方的情调差到了和屠宰场有得拼。
而就在这里,容知雅伏在我怀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用她充满了诱惑力的肢体轻轻地磨蹭我的前半身,轻柔而又有效地激起了我的反应
百分之九十九的,她是在演戏!
我下了如此判断可惜,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敢否定那再简单不过的真实
我喘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还能够调动的力量和胆量,小心翼翼地问了那蠢到了西天去的一句:「实在是对不起,可是,你,你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啊」
话刚一讲完,我胸口便为之一痛,那是女人尖利的牙齿在我胸口上留下的第二次印记,在她下口的那一刹那,我便真正地明白了,只是,我再也不希望她听话地回答,我已经明白了,你不用再来刺激我!
「真对不起啊,真宇弟弟」在我没来及阻止之前,她幽幽地开口,只这么一句话,便令我为之疯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一直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容知雅,容妖女,容小姨,容姐姐,你为什么总爱这么样地折磨我!难道,我天生便是一个让她来耍笑取乐的大傻瓜?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颤抖着,我当然不会认为那是哭泣牵动的抽搐,无疑的,就是她在强抑着大笑时所发生的必定动作
容知雅!
我扳着她的肩膀把她从我怀里拉出来,迎面便对上了她如阳光一般灿烂的笑脸,纵使脸上还有那么几道水痕,我也全当那全是她的口水印,容知雅,我真的发怒了!
「生气了?」
她的眸光在我扭曲的脸上打了个转儿,上面没有一点忏悔或是害怕的意思,她只是把纤指顶在我的胸口处,轻轻地笑——为什么不把马二的结果告诉我?她这样对我说。
就是因为这个?我立时呆在当场,女人
外面突地枪声大作,与之同时也响起了一连串的惨叫声,救我们出重围的大援终于到来。
真的是大援,容知雅应该庆幸这些人来得及时,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羞怒之下活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