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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时候,他再不明白我的心意如何,他人生这几十年就算白活了。
他的脸色变幻了一阵,终于还是在颜面和利益之间选择了颜面,这个我可以理解,毕竟,一个傀儡式的人物,想谈利益,无疑是个笑话!
“咳,恕老朽不自量力,想当个和事佬如果有可能的话,储君可否将原因详叙出来,我将尽力为殿下化解仇怨”
这一定是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只是在现在的气氛下,这台词根本就是认输的象征。
我不知道黑天七雄与他有什么样的利益牵扯,让这个老头不遗余力地为他们开脱,但现在,已经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我当然不会客气,轻轻松松地顺水推舟,在下面的几分钟里,我如实且详尽地描述了岩洞中的惨景,同时送上自己对月前数起海难原因的分析,首先便将自己定位到了绝对正义的一方,每一言每一语都充斥着大气磅礴、正义凛然的情感魅力。
我条条怒斥黑天七雄的罪恶行径,表示对这种行为的强烈愤慨及遗憾,同时也做出了“牺牲”——主动提出要担下这场绝对困难的官司,要让邪恶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让杀人凶手得到应有的制裁。
最后,我提出了自己真正要说的条件。
“因此,我建议,在联合长老会上提起公诉,对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强制实行监控管理,然后,尽一切可能收集他们的罪证,将他们绳之于法,还世间一个公道。在此,我希望借助联合长老会的强大威信,将这件事情完满且公正地解决!”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漫长演讲中的“诗眼”,而“借助”一词,更是“诗眼中的诗眼”。我说这个词的时候,其中当然有些讽刺的意思,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提醒他,联合长老会的威信,是不是也应该发展发展了?
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个当值主席所能解决的了,他开始沉吟不语,我们两个再次进入沉默之中,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必定是很尴尬的,不过,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厅门,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令马上就要形成的尴尬气氛消失于未然之间。
厅门开处,一个服务生走进对着我们两人施礼道:“主席先生、储君殿下,大部分长老已经入场,二位是否”
“哦,时间过得那么快吗?”我放下了茶杯,微笑着站起,“主席,我们现在就去外面如何?我年轻识浅,还要请主席为我介绍各位尊贵的长老阁下。”
毕库德的脸上露出了长者的笑容,“自然,那是自然!”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举步而出。
我的神念在屋内再扫描一遍,便潮水般退出,角落里的那盆盆栽啊,我可只在进门时看了一眼,以后就一眼也没有光顾,透过盆栽看戏的诸位大人们,应该不会为自己的穿帮而恼羞成怒吧
不过,都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爷爷和老姐也差不多将大部分事宜搞定了才是!
宴会在毕库德几分钟的短暂致词后开始了,年轻人在中间,老年人靠边站,舞池中登时成为了诸多年轻俊杰肆意挥洒的最佳地点,那种旁若无人的模样,令人看了咋舌。
在舞池边上众多白发皓首之中,我非常轻易地,便找到了老姐那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身影,而在我看到她的同时,她也有感地回眸一笑,对着我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小弟,很帅啊!这一身非常地适合你!”
“哪里,小弟向姐姐请安!”
脱离了那群老头老太的包围,周围自由的空气令我心中一振,和老姐在一起更让我浑身舒坦。我笑嘻嘻地以炎黄古礼向老姐问安,整套礼仪做出来,竟是从未有过的挥洒自如,动作之流畅让我自己都觉得无可挑剔。
“嗯,这一身真的很适合你看来这一个月,知雅并没有少在你身上动心思!”
带着玩笑性质,老姐回了我一记同样优雅大方的西方宫廷淑女礼,只是言语中还是不轻不重地幽了我一默。
我苦笑了起来,不过,对既成事实,我还是勇于承认:“老姐您圣明,小姨的手段,我是见识了不过,小弟我现在企盼的,还是老姐您的手段!”
我眨眨眼,将话题转正,带着一脸的期待,压低了声音问下去:“姐,那件事,办妥没有?”
老姐轻抿了一口柳橙汁,笑容温和又从容,她的面部表情所生出的意义便是——你说呢?
我心里一喜,自是要连连拱手称谢,同时也不忘发狠,“有劳老姐您的驾了嘿,只要我的伤好了,凑个机会和他们打上一场,不把这群畜生全废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