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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我转身回屋,关了房门,心却还在突突乱跳。
兰珠她说去找过我,“四爷说您在书房睡着了。”他知道我睡在那儿。
睡得多了,晚上竟坐了一宿,脑子乱乱的想了很多,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想明白,天没亮我就收拾停当等十三。
不曾想十三也来了,他昨晚住在庸王府,正门还没开,我们从后门溜将出去,以前有近卫亲随远远跟着,今日只有我们二人,
“我睡多了,是以早起,您这么早是为什么?”我问他,
十三尴尬的笑,半晌方答:“因你夸了我,想了半夜。”
不胜荣幸,有那么美的红颜知己,还能为我的话,开放心花。
不是不得意地,女人嘛!虚荣心与生俱来。
农历七月三十是地藏节,京中的寺庙,都举行庆祝活动,我们出门早,庙里还清静,拜完了佛。
十三陪我在庙里闲步,十三问:“求了什么?”
我笑:“来此只为拜佛,不为求神,我若再求,神也要怪我贪心了。”
我还是按捺不住,半真半假的试探,“不知,何时有幸,听您和雨薇姑娘,一曲琴萧合奏?”
他脸色微微尴尬,而后坦然,:“我只是感怀她身世飘零,却又才华横溢,是以才结交的。”
我倒觉得十分难堪掩饰道:“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在审你。”
出得寺门,正碰上一队贵族车队,是安亲王家的王妃,我同十三躲了,
十三说:“听说安亲王就要庆寿了。”
我在乾清宫也听说,没什么惊奇,面上淡淡的,十三看我:“你怎么这幅表情,他好歹也是你的亲外公。”,我的人生越发麻烦了。
庸亲王府门口,一队士兵等着他,要和四王爷一起进宫,我们二人一起进门。
四王爷轻声责备十三:“出门也不带人,皇阿玛宣我们进宫!”但是责备也仅此而已,他疼爱这个弟弟真是很甚。
这个我们中也包括我,他们先走,兰珠和芳龄来给我收拾东西,宏时站在门边沉默的看着,“妍玉姐姐要回宫了,下次再来看你。”
他点点头,我细细看他清秀的眉目,是个安静可爱的孩子。
风雨欲来
皇上因军营聚赌一事,赏了十三,也不知是谁对他老人家,说了太子的人在如意楼,找我麻烦的事。
康熙大怒,两事齐发,斥责了太子,说他督下不严,
十三,四爷都为太子开托,说,不过旗下的人,借太子之名胡为,太子实不知情,后来知道了也责成严办。
皇上虽听了,却也没就此和颜悦色,还是罚了太子。
后来当着众阿哥问我事情经过,我只是说,不过是为酒楼一个座位,也没说什么,九阿哥就到了。下属的不检作为,太子怎知等言。
康熙脸色方缓,只是沉默一会儿又笑,对他们说:“妍玉的脾气也是不好的,急起来连马都杀,可是却是个深明事理,大智大勇的好孩子。”
连我都闻出其中的怪味,何况那群人精。
在此之前索相明相已被贬斥,关了起来,索相甚至被皇上称为“天下第一罪人”太子失了最大的靠山,已经越来越不受皇上待见,万事俱备,就等康熙四十七年那一天的到来。
我靠在廊柱上发呆,起风了,要变天了。
十三站在我身边,“在想什么?”
我恍惚了“不法祖德,不遵朕训。太子要被废了。”
十三变色,一把捂住我的嘴“你疯了?”
我惊醒,可是却不想解释,他不肯放手:“你答应我,再也不胡说。”
我点点头,他仍不放手,审视我。
十四的声音远远传来:“十三哥这是干什么?”音调冷冷的,十三笑了,手却不移开,当着十四的面,问我:“你还胡说吗?”
我摇头,他方笑着放了手,十四问我:“妍玉你又胡说什么了?”
我无奈的笑:“我说十三阿哥活不过五十岁。”
十四也沉了脸:“别胡说。”十三倒开始笑了。
后来我对十三说:“我说的是真的。”
十三微笑:“那一句?”
两句都是真的,我却说不出口,只能苦笑。
拜寿
康熙皇上,派我去给安亲王贺寿去。
一早上就梳妆打扮,是要带旗头的,我嫌麻烦,还好有芳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