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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我答大阿哥就对额娘道:“我一听了消息告诉八弟,八弟马上就奏告了皇阿玛,派了太医院最好的御医。”
额娘一脸感激:“多亏大哥八弟。”
施恩望报!一开口便落了下成。不过看在救命的分上吧!
惠妃这时也问:“今儿个瞧这孩子好好的,竟忘了问,我还记得太医回来说不会说话了。”
额娘不无遗憾的叹道:“不知为什么,单单就会说汉话,蒙语,满语都不会说了。教也说不了几句。不过还好,学汉字到是快的,我带去的书,都叫她看了个遍,上次烦大哥找的《战国策》,就是她要的。”
八爷看着我微笑,惠妃也笑:“这就好,这次我也带了书来。”
说着叫身边一个有头面的丫头,“芳龄,带妍玉格格去后面,从我带的那些书里,挑挑。”
“多谢,娘娘。”
一个清秀的丫头走上来,规矩的垂着头“格格,请随奴婢来。”
“去吧。”额娘点头,我随芳龄出来,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什么,最好别谈什么坏事,我还想安稳过日子呢!
惠妃住的这个院子,还住着荣妃,芳龄带我去厢房,打开书箱子“格格,刚到这里,还没来得急把书摆出来。”
在这里我学会了,不笑不开口,不想笑也得笑,我微笑:“我想自己找,你先出去吧,不会给娘娘弄乱的,你放心吧。”
芳龄也笑:“格格,尽管找吧,回头奴婢自会整理,格格有事就叫奴婢。”她出去了,给我敞着门。
低头弓背找书的实在太累,我取一旁的坐垫,直接坐在地上,箱中一半是书,还有一半是字画,书过一会儿再找。
我先拿了一幅画,轻轻的展开,我与此道是不懂的,这得是极其有学问的人,或是贵族有钱
人才会的闲事,我小户人家的孩子,又不是特别聪明上进,既没有家传渊源,也没有后来际
遇,如何会懂这些。
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些东西很值钱。我看画到不为看什么笔法意境,我只当我面前摆得是一摞一摞的火红的人民币,忍不住就开始笑,要不是怕弄脏了画,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就是一幅春寿图吗?有什么好笑的。”吓我一跳,一转头,一个帅哥的脸近在咫尺,
“你是谁?”我问,他神色不阴不阳,这神情有损他的美貌,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你就是妍玉?”我不答,上下打量他,他沉了脸“怎么不回话。”
我不答他的话,把画推到他面前:“这画值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张口就是钱?满嘴铜臭。”
我也微笑:“钱,可是好东西,穿衣吃饭不要钱的吗?”
他好好的打量我一番,又低头看一眼画:“这幅春寿是惠妃娘娘寿诞时,八阿哥画的,八阿哥没卖过画,我可不知道行情。”
“不管谁画的,留个千八百年,也能卖个好价钱。” “又是钱。”他笑了,笑起来是很好看的,
“我是个俗人。”我笑答,芳龄在外面回话:“九爷,八王爷正找你呢。”
他就是九阿哥胤唐,我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九舅舅海涵,这半天我腿都麻了站不起来。”
九阿哥微笑摆摆手,“免了吧。”挺和蔼的,加分。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男人,:“九哥,你跟那个小傻子说什么,说这么长时间。”
火直上头,傻子?是说我?九阿哥沉了脸:“老十,别胡说。”
十阿哥也看见坐在地上的我,还是神色自如:“噢,这就是妍玉?”
我转了头不去理他,好好的收了画,把画放回箱子里,又随手拿本书。
翻书,我不看他,反正我这么怠慢他,他的脸色一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九阿哥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又咳嗽掩饰,我笑抬头看他:“舅舅,以后还是少跟缺心眼的人说话吧! 看,都咳嗽上了不是。”
说完我看十阿哥青青的脸,十阿哥愣了一下,“你说我?”
我阴阳怪气,“哦,您觉得我说的是您?”十阿哥张口结舌,
九阿哥笑着推面色铁青的十阿哥“走,快走吧。”
出了门才听见他在外面喊起来:“太没规矩了,太没规矩了。”
九阿哥话音里都藏不住笑:“你也是,不清不楚地混说,现在失了面子,也是活该。”
我是今天才知道传闻,这三年来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