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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应声望过来,我站在高亭之上,被他瞧的通通透透。
芳龄这丫头真是个败事精,无奈下得亭来,行礼问安。
他神情平和,并没有以前看着那么阴沉,他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我,我一时不知该接还是不接,他不笑不怒平平淡淡的说:“拿着。”
我只得接了过来,他淡淡的笑一下,“你算是今年我第一个碰上的人。”说完转身走了。
我一时迷惘问芳龄,“刚刚那是九阿哥吗?”
过年收获颇丰,回去清点了一下,有皇上各宫娘娘的赏赐,还有阿哥们的礼物,有种发了财的兴奋。
将九阿哥送的玉佩拿出来,是块上好的羊脂百玉,有福寿字样。
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奇好之故 。
开了春,十四离宫,十三又回去西山锐见营了,用现代词汇讲‘实习’去了,他跟我说,从十几岁起就在军营中呆着,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有时两三个月待在军营里。
十四结了婚,则跟在八爷身边做‘见习生’。
我的围棋自此扔下不学了,不过我并没有就此轻松反而更累,一直有洋传教士教康熙数
学,好死不死,有一次我听了一下,又做对了一道题,对此康熙非常高兴,开始教我,隔三差
五就给我出个题,我郁闷的不行,数学早八百年前,就还给老师了。
一切基本从头来,就像重新上学一样,痛苦不堪。
有兴趣就学了工笔,开始只为了让兰珠芳龄给我绣荷包枕套什么的,哪知后来康熙知道后,派了专人教我。
一发不可收拾了,搞的我隔几天就要去交作业,忙的我一个头两个大。
人说新年新气象,为什么我的气象这么差。乌云罩顶。
乾清宫中,我伺候在一旁,交上‘作业’一幅工笔花鸟。
“你那两个师傅,还教你棋吗?”康熙问
我实话实说:“师傅们都没空,偶尔得空,下一局,骂一次”
康熙也笑:“还那么没长进?”我尴尬的回话:“回皇上,妍玉不敢欺瞒,妍玉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康熙皇上笑叹:“罢了,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棋不学就罢了。”我如蒙大赦,谢了恩。他的笑容温和而宠溺。
他对我可谓纵容之极,尽一切力量培养我,可是我若不喜欢,他也不过一句话就算了。
说实话作为一个格格,我得到了皇上比皇子都高的关注,这是不正常的。
正聊着,来报,索相同八王爷有紧急要事见驾。
发威警奴
我退了出来,回去看看书歇息一下,转眼天色渐暗。前边传回话来,我不用去伺候了。
可以就此歇着了。
吩咐秦二进来,在屋里各处点灯。
秦二神神秘秘的对我说:“格格,奴才听说今儿个皇上斥责了索相。”
我冷眼看他,打断他的话问:“你听谁说的。”
他愣住看我面色不善,不敢再说。
我冷笑;“不如跟李公公说,把你调到别的宫可好。”
秦二一听,脸都白了,忙扑通一声跪下,头嗑得山响。“格格恕罪,奴才再不敢胡说了。”
其嬷嬷正领着兰珠芳龄,抬了我的晚膳来,见此情景,都不知何事。
忙安置了东西,过来侯着。
我冷冷的扫视他们,住的久了渐渐知道,这些奴才都是有来历的。
我一直面善心善,他们不甚怕我,可是今天得立立规矩了,不然总有一天,给我惹祸。
我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就是一阵小风也能把我毁掉。
我缓缓开口,“在我这,扯扯闲篇,说说笑话,都无伤大雅,我也不甚管你们。只是有一点,以后你们记清了,这乾清宫不同别处,难免会听见朝堂上的事。”
我看他们都在谨慎的听,神色肃穆,心想往心里去就好。
于是继续说:“以后给我少去打听朝事,就算不小心听见,也给我烂到肚子里。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你们最好给我另谋高就,我这庙小供不了大佛。”
我去给惠妃娘娘请安,惠妃微笑:“园子里的迎春花大约快开了,咱们去逛逛。”
我当然义不容辞陪着出来。
我贪恋的看这对我来说几百前的美景,簇新的红墙,娇艳的小花,春意盎然,充满生机。
我跟在惠妃娘娘身后,亦步亦趋走过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