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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气笑:“我是你的奴才吗?”抱怨着还是扶我上了马。
我的马一下午不是抬头站着,就是低头站着,一步也没动过。
我坐在马上浑身僵硬,我对马的恐惧,不是心里上的,是身体上的,是妍玉的身体害怕。
我去德妃寝宫,奉旨找如敏格格玩,不情不愿。最近十三正闲,天天进宫上课,一有空就
去看如敏,我不想看到他对如敏那呵护备至的样子。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个孩子,而十三就是我喜欢的那个玩具,这并不件好事,我开始对感情有了某种执念。躲都躲不开。
我低着头考虑,到底去是不去。
‘没道理自己找不痛快。’心里这样想,停下脚步转回去,
走几步‘不至于这样小气,又不是我老公,’又停下再转回去,
可是走几步又不甘心,再转身,如此往复。
有笑声传来,抬头,十三靠在墙上,双手抱臂笑看着我:“你来来回回十几趟了。”
他来拉我的手,我甩开,他又来拉住,神秘的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不由分说拉着我穿过宫门,从侧面经过保和殿,往太和殿去了。
虽然常住在这儿,可是前殿还是不会过来的。他带我到爬上石阶,从怀里掏出一个单筒的望远镜给我,我大喜接过“望远镜”
十三问:“你认识?”我掩饰的笑:“乾清宫什么没见过。”
说着我对在眼上,镜筒里来来往往的太监,宫人,还有贴边走的穿朝服躬身疾走的官员,我边看边笑。
我拍十三:“蹲下。”十三愣一下还是依言蹲了下去,
我趴在他背上,拍发愣的他:“起来啊,这样高,看得清。”
他忍不住笑,取笑我:“不敢骑马,倒敢欺负我。”
我往左一点,往右一点的指挥他,忽的我看到,有一队人抬龙椅过来了。我忙跳下来,拉着十三就跑。
十三问:“跑什么? ”我艰难的答:“是皇上来了。”
现在换他拉着我跑了。
停下来我们靠着宫墙,上气不接下气地笑。
我笑话他:“你跑什么呢。”
他笑:“我不干正事,带着你去前殿疯,不跑?等着连累你挨打吗?”
我们对望着笑个不住。
‘这不行’2
十三送我回乾清宫,路上他轻轻地说:“如敏真象我的额娘。”声音里有浓浓的伤感。
我去握住他的手,,对他微笑,用我最温暖的笑容了。
很晚了睡不着,伏在桌上细细的写,一遍又一遍写了整整一夜:“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
不为其意,只为能把十三这两个字反复的写出来。
仿佛春心萌动,心里烦闷,一皱眉,把纸团了,重重抛在地上。不准人打扫,回去睡了。
我蒙头苦睡,睡过了份。醒过来时已经误了请安的时辰。忙忙的爬起来。
兰珠安慰我说:“皇上来过,吩咐了让格格睡好了。”放下了心,
芳龄给我梳妆,无意中问:“格格昨晚写了什么?今天早上皇上捡了一团纸看,看了半天,还拿走了。”
我惊叫:“什么?”
扯了头发一阵疼,芳龄吓了一跳,给我请罪。我忙摆手,催她快梳好。
我细细想,字句都是道德经里的,大可不必做贼心虚。
迎头正碰上李德全,给我请安微笑:“格格,咱家正要去请您。”
我试探:“李公公,早上没来请安,皇上生气了?”
李德全笑:“格格,不用担心,快进去吧。”问也白问,从他这里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康熙皇上正在伏案批折,后面送来了茶水,我接了过来,送上前,把旧茶撤了,让宫女端出去。
康熙抬头看我,微微的笑:“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皇上恕罪,昨晚看书看得晚了。”
康熙皇上轻轻地喝茶,没有特别反映。
我十分不安,以我的了解,没有反应才是最可怕的反应。
李德全躬身进来:“皇上,十三阿哥来了。”
我的心猛跳一下,这位皇上不会这样体察入微吧?
“朕来问你,‘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