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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向华又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是被自己的老朋友这样摆了一道,虽然有些阴差阳错的味道,但结果是这样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他就真的能认下这个亏?
我把自己绕晕了,一时半会没理回过来。
“算不了。”李柏杨搬过我的电脑放在自己的膝上,随意的点击着什么,口气却比刚才硬了一些,“我想一开始陆建国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苏彻身上,才会将他掳了去,然后讹你过去,没想到去的是我,那些痞子估计也没想过情况变化了要怎么处理,就只一味的硬来,后来被我把苏彻带出来,一时被逼急了,应该是怕没法交代才情急砍下来。”
“啊?然后呢?”我有点短路,想不明白李柏杨想表达的中心到底是什么。
李柏杨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手里抓过床头那边我为苏彻带过来当零食的旺仔小馒头,手一用力,‘哗’的一下撕开,然后抓了一把往嘴里扔,样子特别欠扁的说:“就单这点,他动你,动了我的孩子,就算不了。”
我愣愣的回味着这句话,回味了半天。
“你说话能不能这么跳跃?我在问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到底还能不能查了?不能查就这么白挨一刀了?正经儿回答。”我抢过小馒头,心底在回味过来半天后竟然发神经的有点高兴,果然是神经了。
“你知道陆建国是干什么的吗?”
李柏杨话锋一转,说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有点发杵,“干什么的?”我其实想说的是,他干什么的跟眼前的事有毛关系?
事实上哪怕我只要多关注一些经济政治实事,我就不难知道陆建国这个人,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并不亚于李向华,只是李向华可能因为是李柏杨的父亲而被我更多有意无意的关注到而已,其实这两个人在某个方面有着不分高低的才能。
话说到这里,最关键的地方了,李柏杨突然严肃起来坚决不再告诉我更多,我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吊人胃口的,死活不肯,他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透了个信儿,“其实陆建国被查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查不到根部而已,时间的问题,快了。”
我懵懵懂懂的不明白,“那他到底做什么的要被查?走私贩卖人口啊?”这时的我并还没能想起前段时间就传得纷纷扰扰的经济犯罪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人物,就是陆建国。
悬着这么个无头的巨大疑问,当时的李柏杨就没再要跟我说,说是怕玷污了我的耳朵,而正如李柏杨所说的,时间的问题。
两个月后,巨大的报纸头条,各大新闻网、电视杂志都在争相报道一件影响极其盛大的事:一批以操控股价而产生恶劣影响的幕后操作人被调查浮出水面。在其中,我看到了陆建国的名字首当其冲。
这样大幅面报道,看来真是要动狠劲查了。
我拿着这个消息风风火火的去找李柏杨,其实我突然想知道,陆小蔓该怎么办?
我承认我真是恨不得她全家都偿一偿从天上猛摔在地上的那种感觉,可真发生了,我突然觉得莫名的可怕,并不是说自己多伟大,只是突然神经错乱的想到,陆小蔓那样极端的一个人如果这么突然的知道这个消息,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该不会再做出些出格的事也说不定。
再说自从那个事后,我还真的就再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人摸不着的一种不真切感。
“陆建国早就知道自己迟早得出事,小蔓回国他本就不同意,在出了那晚的事后已经让人安排了她飞回法国,估计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边的事。”
“纸又包不住火,迟早得知道,法国又不是月球,既然这边出了事铁定也得查到那一边吧?”
“小蔓可以拒绝接受调查,她一直有私人律师。”
“啊?”私人律师都有,这么牛?我被惊到了。
“当然,有私人律师并不是就代表她可以不接受调查……”李柏杨的话最后变成了一种很祥和的叙述,我从而得知为什么陆小蔓可以不接受任何外界干扰,因为有些病人是被法律所特许可以不受约束的。
这件事到最后是这样的尘埃落定,让人有种特别胸闷,特别意犹未尽的感觉,倒好像以前的所有诅咒都是废话般,走向了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去。
而我一直弄不清楚一些事儿,就是陆小蔓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她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在那个敏感的时期精神崩溃再度入院?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最大依靠的她再也不可能再返国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再就是,李向华在最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