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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日久了,她都能感觉到那老东西看的眼神越发的热切,有时候盯着她的后背,她都有要被燃烧的错觉。
可是那老东西却始终迟迟未有过任何动作,除了掩藏不住的爱意,连一丁点越矩的行为都没有,鲜少在不经意和她有了什么指尖相碰之类的意外,她还没等怎么样,那老东西就清纯的整个人红的要滴血一样。
摄政王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老粗,这是整个皇城都有目共睹的事,但是糙却只糙在行为举止,龙春雪日日与人相对,最是了解摄政王的内心与其外边如出一辙的耿直刚正,连朝堂上和人大臣意见相左,也从不背地里阴人,而是直接当道拽着人的脖领子,小青筋暴突的吼着“老子砍死你!”真是可爱死了。
龙春雪与摄政王越是相伴的久,就越无法忽视摄政王对她小心翼翼的又热切的爱意,她也没想到,自己头回动情,竟然栽在了一个糙汉子身上,她明明喜欢翩翩佳公子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意间总是会想起那老东西一张常年刚硬耿直的面孔,和不经意触到她时,烧红的脖颈耳根。
那份笨拙粗粝的深情从起初并不惊艳,只是日子一久,就那么深深浅浅的在她心上磨出怎么也抹不掉的印子,明明权倾天下,却从不为私心弄权,明明喜欢她深切,却惜她年华青葱,从不越雷池半步,甚至还亲自为她寻觅品行纯良,年岁相配的公子做侍君。
日子一久,龙春雪也魔障了,她十分想知道,若是她告诉那老东西自己早对他动了情念,那他该是个什么反应。
只是龙春雪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下子给刺激的太过,竟把人吓的连大殿上直视她都不敢了,还一心自请去边关。
不过龙春雪并不后悔,直到现在她一想起抱着那老东西时,感受那老东西连呼吸都不敢粗重,连动一下都不敢动,甚至被她不过摸一下就不能自持的样子,还整个人兴奋的不行,老家伙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又可爱又好玩。
特别是等她真的上手抱了人,才发现那老东西果然不愧是从小练武,战场上杀出来的一副好身材,当时那老东西因为紧张,她摸到哪都肌肉紧绷,不夸张成块,而是薄薄的附在皮肤之下,流畅的线条柔韧有力,那手感真是绝了,还有那兄弟更是尺寸傲人……
那些世家的公子的小鸡子体格,全都加在一起,也比不了她一个玉淑性。感迷人。
只是现在把人刺激狠了,她昨天连下了好几道手谕,那老东西竟然还抗旨不尊,要是老东西一心想跑,她就算是女皇,也留不住人的,想到这龙春雪又愁眉不展。
杨春风趁着龙春雪发愣的当口,起身到书架那花瓶旁边把老李大夫给她的小瓶子拿了回来,瓶子摆在桌上,杨春风看着龙春雪自己对着虚空又是羞涩又是欣喜又是惆怅,明显一副情窦初开泥足深陷的样子,终是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龙春雪的脑袋。
“你要是实在喜欢,阿姐有办法帮你。”杨春风点了点桌上的小瓶子。“那老东西上次不是找了个神医给我清余毒,后来那神医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非要收我为徒。”
“我没同意,他就留下了这个东西,”杨春风说,“本来是给我和驸马用的,叫连心蛊,听说只要吃了这玩意,就肯定能成了好事。”
“你真是非他不可了吗?”杨春风不死心的说,“你要是跟那老东西好了,我又跟他儿子好,以后咱们算怎么论啊?”
杨春风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娇花妹妹配老菜帮子,好歹也得是个绿叶啊,“要不你再等等,万一过段时间,喜欢上年轻的小公子了呢?”
龙春雪看着小瓶子眼睛发出摄人的亮,“阿姐,我真的喜欢他,我不能让他跑了。”
“更何况我真的与他成事,合我与他两人手中的权势,这天下便再没有人能撼动分毫。”
“你就不怕他届时图谋天下?”杨春风刺激到。
“阿姐,这天下不早就是他囊中之物,你何时见他动过心思。”龙春雪说。
说到这杨春风也沉默了,她一开始穿越就时时刻刻在准备跑路,就是因为这摄政王党羽虬结又手握兵权,一但反水,她与龙春雪没有任何能与之一拼的实力,唯有逃命一条路。
可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跑路攒钱变成了为养人家的儿子攒钱,摄政王没有一丝一毫要天下的意思,现在倒好,她与龙春雪一个两个,都载栽人家“父子”身上。
要说摄政王占便宜,摄政王本身就有颠覆天下之能,普天之下需要占谁的便宜?说她与龙春雪占便宜,一个傻的一个老东西,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