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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一拉白栀将她拽到身后,努力挤出一个镇定地表情说:“月白虽然身份卑微,但是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尚未婚嫁哪能做出越轨之举,御母无须担心我与她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
“如此看来还不晚,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听了我的话御母的脸色立马缓和了一些,长舒了一口气换了一副严肃无比的表情看着白栀说:“栀儿,就算你以死相挟也无用,你和他之间是绝无可能的!”
“那母皇就当场杀了儿臣好了,若是不能与他相守,儿臣宁死!”
“为何你要执着至此,若是你不想做皇太女母皇可以答应你消去,这世间无论你要娶哪个男子母皇都依你,唯有他不行!”
被御母这样的态度简直要逼疯了,白栀几乎是跳着脚问:“固执的人是母皇才对,儿臣都说了非他不可,您到底为何要如此反对啊?!”
我也是好奇这一点,感觉那个月白和这个御母之间绝对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的,不然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反常的反应。
果然被白栀这么一问,御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看就是内心正在苦苦挣扎之中,原本嘈嘈嚷嚷地气氛猛地安静下来,感觉有点像是在等审判书的味道了。
就在我和白栀等着御母的回答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奴不怕死地推门闯了进来,一见屋里着情景就吓得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没等御母问话就战战兢兢地哭喊道:“御母大人赎罪,小奴有急事禀告!”
原本营造地很好的紧张气氛,不得不被这个闯进来的小奴打破了,不过不是大事他打死也不敢这样做吧,御母嘴角抽搐了几下还是冷着脸说:“什么事?”
“御贵妃他,他刚才服毒自尽,现在御医正在救治中,情况危急,恐怕。。。”
是大事,而且是非常大的事情!刚才听白栀说了,即便是那个御贵妃做了叛乱的事情这个御母也没有追究,可见御母又多么宠爱那么御贵妃。
果然一听到这个小奴的话,她脸色都白了立刻就急匆匆想要赶过去。不过脚刚踏出门槛,突然回过头沉默了一下,看着我和白栀下了决心一般说:“你们两个也跟着来。栀儿,我本是不打算将此事告知与你的,人算不如天算,既然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抬头见白栀脸色也是难看极了,虽然她爹爹对他不好,但是其实她还是担心她爹爹的吧,何况这个御母又说了这番诡异莫测的话,心情复杂可想而知。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不过我不太擅长安慰别人,只能将她的手再抓紧了一些。
好在白栀还是冷静了下来,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跟在御母后面向御贵妃的宫殿里走去。感觉到白栀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明明刚才当着御母的面还胆子大得跟什么似的,果然是小孩子的心性啊。
那个御贵妃住的宫殿离鸣凰殿并不远,匆匆忙忙很快就赶到了御贵妃所在的落梧阁,远远就见到暖阁门前跪了一地的小奴,传来的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大得吓人,当然还有那个刻薄女貂蝉的怒吼声。
直到御母进了屋声音才止住了,瞟了一眼地上跪着几个御医都快趴地上去了,貂蝉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可以看见额头上的青筋了。
“夕云他怎么样了?!”御母都没有计较这一片狼藉,抓着貂蝉开口就问。
“爹爹还在昏迷之中,御医说。。。”似乎是有什么顾虑,貂蝉看了御母一眼低下头停住了,咬着牙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说。
“御医说什么,快说!”
“御医说,虽然毒素已清,但是因为爹爹无意要活下去,所以才迟迟没有醒来。那毒本就伤了爹爹脾脏,加之爹爹身子本就弱。若是等到子时还未苏醒地话,恐怕。。。凶多吉少。。。。”
虽然我猜想过那个御贵妃不喜欢御母,没想到居然会到了宁愿死掉的地步,到底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啊?只见御母身形都晃了几下,喃喃说了一句:“夕云,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恨我么?”
这句话说的是意味深长玄妙无比,偏偏眼下的情形已经没时间让我去慢慢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白栀已经忍不住了,拉着我直接掀开珠帘就冲了进去。
只见那个御贵妃面色苍白阖着眼躺在床上,细细的伸出一只胳膊来,十指尖尖像是一折就断,平白就生出几许孱弱的美感来,而御医面露难色一边号脉一边叹气。
见到此情景白栀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御贵妃半晌才从嗓子眼里冒出一声爹爹来。
作者有话要说:御贵妃可是里面的头号美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