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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不如姐妹同……”
这次萧珉的话没说完,“啪”一声一巴掌就趁她不注意打到了她的脸上。
萧珉羞恼至极,“呼啦”一声站起来就要反击,刚刚她是完全没想到一向羸弱的长乐郡主竟会出手打她,又是在说话中间没注意,这才着了道。
不过萧珉的反击自然没有成功,已经有长乐的侍女护着她退后了几步,反应过来的萧恒也立时拉住了萧珉。
长乐郡主冷笑着用只有近前白氏母子几人才能听到的话道:“小妇养的东西,才会这般毫无廉耻的满脑子龌蹉主意,还是你们白家心里眼里除了上杆子想着给人做妾之外,就没什么其他东西。”
声音很低却极其冰冷恶毒,仿佛还带了深不见底的阴寒的恨意。
这话只有近前的白侧妃,萧恒还有萧珉听到,就是萧翼因为坐的稍远了些,也没听清楚。
白侧妃萧恒萧珉听了这话怎么不会勃然大怒,饶是白侧妃萧恒心思深些,也给气得气血翻涌。
白侧妃觉得面前这个哪里是什么长乐郡主,分明就是厉鬼上身啊。
萧珉打不到她,直接大骂道:“你这个克父克兄克祖母的七煞星,还不滚出我们岭南王府,我们王府不欢迎你这个贱人。”
“住口!”
岭南王没有听到长乐郡主前面的话,只知道外甥女打了女儿一巴掌,女儿就跟疯了一般骂人,骂得还极其恶毒。
但外甥女好歹堂堂皇室郡主,自有她的骄傲,女儿敢无端端的说什么“姐妹共侍一夫”,挨打那也是自找的。
把素来文弱话都不敢高声说的外甥女逼得直接上前动手打她,显是被气得狠了。
***
这个除夕夜别的地是不知,但岭南王府绝对是过得一团糟,至少岭南王过得特别郁闷,他就不明白,好端端的,为啥自己外甥女就跟自己女儿干起来了。
当时萧珉那样大声当着众人那般辱骂长乐郡主,长乐郡主面上倒没看出个啥,先把清悾�たぶ鞲��昧成��唷�
当即就起了身要带着女儿告辞而去,还是岭南王让人迅速拖了像是突然疯癫了的萧珉下去,把她拖了下去又去跪了祠堂,才算是留住了清悾�たぶ骱椭杜�だ帧�
当然其后的年夜饭可想而知,一半的脸色铁青,另一半也是脸色微妙,吃着东西也是味如嚼蜡。
白侧妃母子都给憋出了内伤,白侧妃更是咬碎了银牙,可是长乐郡主那话实在太过难听和恶毒,他们连回味一遍都气炸了脑袋,如何会开口跟岭南王说,还是当着昌华长公主等一众人的面?
这口气不能忍也得忍了。
而萧恒不像白侧妃羞恼到脑袋差点都不转了,他脑子却是在急速的转着,怎么回事?他们如何就得罪了姑母,长乐她们?竟然让长乐对他们恨之入骨,说出那般的话来?
他们若是再和姑母翻了脸,姑母在父王那里随便咕哝几句,那他在父王那里就更加翻不了身了。
而安槿却是犹如第一次认识长乐郡主一般,给震惊得不行。
果然,这些皇家世家贵女,一个都不能小瞧啊,千万不能被文弱的外表给骗了,这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刚烈啊。
似是察觉到了安槿的目光,长乐郡主抬头看向了她,先竟是有些怔怔的,眼里竟似有一丝水光滑过,目光中隐隐带着些悲哀和茫然,但这只是片刻,她很快就对着安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过了目光,好似前面那水光,那悲哀和茫然只是安槿的错觉一般。
第63章 身是谁
因着萧珉和长乐闹出的这场变故,岭南王府的除夕夜过得格外的压抑和沉闷; 往年得意洋洋也最会调节气氛的白侧妃和开心果萧珉; 一个差不多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上杆子做妾; 还一家子都上杆子做妾,又惊又怒又恐,没当场给气得或憋屈得吐血或晕倒就不错了; 另一个则是直接被拖了出去据说跪宗庙去了。
这大过年的,真是晦气。
当然了,这大过年的; 王府下人们也都是有眼色的,没人会真拖了她们的小郡主萧珉去跪宗庙; 不过是送回了北园; 让人看守了起来,仍是好吃好喝的年夜饭供着; 不过全被她在里面疯了般噼里啪啦的砸了就是了。
萧珉砸完东西后那泪水就噼里啪啦的掉; 不明白,她这日子如何就过成了这样了?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京都来的那些瘟神啊。
而在后殿大厅过年的王府众人对这大年夜后面安排的节目也是兴致乏乏; 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