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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氏发疯似地骂人,骂陈荣久,骂小李子。
一天中午,包氏正在睡午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原来是高莹找上门来了。通讯员小李子把门打开,见穿着军装的高莹进来,赶紧打招呼:“夫人来了!”
“夫人?”包氏被敲门声惊醒,又听说夫人来了,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她细心地端详着来人,发现是位20多岁的姑娘,长得细白皮肤,大眼睛,高个子,一脸的秀气与骄嫩。不用说,一准是在城里长大的。包氏忙问:“你找谁呀?”
“请问,陈荣久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丈夫。”
“那这孩子?”
“噢,那是我们的儿子。请问小姐,您是?”
高莹的脸立刻阴了下来:“陈荣久说,他已经把你给休了,你还找他干什么?”
“休了?谁说的?”
高莹大声喊道:“他自己说的。”
包氏听话音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一定是陈荣久的新欢。她下了地,接着问:“你是陈荣久的什么人?”
“我是陈荣久明媒正娶的妻子高莹。”
包氏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阵黑,险些摔倒。她振了振精神,厉声问高莹:“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我算什么?我告诉你,我和陈荣久十年前就已经结婚了,我们的儿子已经9岁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个小妖精,仗着你有一个漂亮的脸蛋,就来迷我丈夫。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包氏说完,一个箭步窜上去,要抓高莹。高莹也不示弱,伸手先给了包氏一个大嘴巴,包氏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鲜血,“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口吐血沫,四肢抽搐起来。
“夫人,您还是先走吧!”小李子见包氏倒在地上,赶紧催高莹快走。高莹使劲儿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小李子见包氏倒在地上不醒过来,吓得赶紧往军营里跑。他转了几个圈,才找到营长。等陈荣久坐车赶来时,包氏和儿子都不见了。陈荣久问房东,房东告诉他:“夫人已经走了。”
“到哪去了?”
“她说她回老家。”
陈荣久站在地上呆呆地发愣。当小李子提醒他快去追时,他摆了摆手,之后坐车回到了军营。
等他晚上回到家,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呆了:屋子里乱成一团,陈荣久的几件军装和被褥被扔到了地上,妻子高莹已经走了。床上放着一封信,信上只有两个清晰的大字:离婚。
陈荣久看着那两个字,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一口棺材,心里上下直翻腾。他呆呆地看着窗户,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文 尾声
1947年9月下旬。东北正是打土豪、反恶霸、反奸、反特运动的开始。一天,东三家子瓦房村村民高哈拉巴拉正在家中莳弄园子,发现两个陌生人到他家找水喝。高哈拉巴拉便与两个人攀谈起来。在谈话中,高哈拉巴拉发现一个人脖子上有一条绿色线绳,断定身上有匣子枪,肯定不是好人。于是,趁两个人喝水之际,他悄悄地找来了邻居的两个棒小伙子,三个人一起将带枪人的手扭住。从他身上搜出一只快慢机匣子枪,60发子弹和一些大烟土。当即将其五花大绑,押送到区政府。经审讯,他们承认是土匪,那个带枪的人是土匪头子三里三,另一个是三里三的铁哥们王二。区武工队立即将二人押送到郭前旗公安局。一声枪响,土匪头子三里三被处死,王二被押送到某劳改农场。
十一月下旬,新庙区袁家窝卜屯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身农家妇女打扮,高个子,大眼睛,瓜子脸,说话粗嗓门。她偷偷摸摸地向当地群众打听怎样才能买到枪。有人把情况报告给了新庙区公安分局。公安人员老张将计就计。他化了妆,来到袁家窝卜,和这个女人偷偷地谈起了买卖。老张说自己有一支手枪,是父亲留下的,想出手卖掉。于是,那个女人便和老张来到了新庙看货。在一个住户家里,老张拿出了枪。这女人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接着便付了钱。就在这时,另一个公安人员小李从另一个屋子里持枪走了过来,两个人一起将这个女人抓住。经审问,该女人承认自己是土匪头子花蝴蝶。于是便把她押送到旗公安局。1947年末,女匪首花蝴蝶在郭前旗被我人民政府枪毙。
自库里剿匪之后,匪首金甲龙从库里西北角逃了出来后,躲进了江边的柳条通,好长时间没敢再露面。
1946年12月,在柳条通里猫了半冬的金甲龙见风头已过,便开始串联人马,重操就业。他组织了北部地区的残匪100多人,继续掠夺民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