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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包廂,許雲柔就忍不住說,「你為什麼不讓我解釋?」
裴澤十分生氣,「你還解釋什麼?我今天就不應該帶你過來!要不是你,二叔怎麼會這麼生氣!」
他剛才還陪著笑臉,一出門就暴躁起來。
許雲柔被他的脾氣一衝,十分冤枉。
「你二叔生氣,怎麼能怪我呢……」
她委屈巴巴的,看上去我見猶憐。
裴澤卻沒消氣,他怪罪許雲柔道:「要不是你沒眼力見地一頓拍照,怎麼會惹二叔生氣!」
許雲柔不想和他吵,畢竟現在她還要仰仗裴澤。
她只得服軟,「抱歉,寶寶,是我錯了。」
就在這時,一號包廂的門開了。
那個墨鏡男人從包廂裡面走了出來,像是沒預料到會在走廊看到裴澤和許雲柔似的,腳步一頓。
裴澤正好背對一號包廂的方向,他沒看到那個男人出來。
許雲柔卻看見了。
發現對方看過來,許雲柔瞬間掉下了兩滴淚。
「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她拉著裴澤的手,看起來可憐得好像在被裴澤欺負一樣。
裴澤還沒消氣,重重地甩開了許雲柔的手。
遠處,墨鏡男大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許雲柔心中十分激動。
他是不是認出了她是明星,要英雄救美了?
她裝作被裴澤推得站不住,腳一軟就要倒進墨鏡男的懷裡。
墨鏡後,傅予執皺了下眉。
他往旁邊走了一步,就躲開了撲過來的許雲柔。
這女人是膏藥嗎?
什麼情況都能貼上來?
「哎呦!」
許雲柔也沒想到,她這麼一個大美女朝著他倒下,他竟然真的能袖手旁觀。
於是她就這麼跌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
禮服裙華貴卻不方便行動,她甚至都沒辦法調整跌倒的方式,以雙膝著地的姿勢倒了下去……
許輕想去一趟洗手間,她剛打開門,就聽「咚」一聲。
許雲柔正面給她跪下,上身還因為慣性,朝著許輕前面的地面就伏了下去。
許輕:「……」她今天是怎麼了?
先是被裴澤行大禮,又是被許雲柔參拜。
這是要當祖宗的節奏啊。
她實在不想當裴澤或是許雲柔的祖宗,有點嫌棄他們這些「小輩」。
許輕抬腳繞開了許雲柔,一抬頭,這才看到站在洗手間門口的黃金蟒先生。
許雲柔穿著禮服,不方便站起來。
裴澤連忙上前扶她。
許輕身後混亂一片,她看也不看,朝著洗手間走去。
傅予執也要去洗手間,看著那個長得灰撲撲的小男生悶著頭就要往女洗手間走。
他開口提醒道:「那邊是女洗手間。」
傅予執用的不是平常的聲音,許輕沒聽出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
第一反應,對啊,她也沒走錯啊。
下一刻,她瞬間想起自己現在的性別。
她悶聲道:「謝謝提醒。」
說完,她頭也不抬地往男洗手間走去。
都怪裴澤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認祖宗給她認蒙了。
平時,她是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那位黃金蟒先生先她一步走進男洗手間。
這是只有包廂客人才能用的洗手間,此時只有他們兩人,顯得有些空蕩。
傅予執站定後,修長的指尖碰到了皮帶。
金屬皮帶扣碰撞時發出響聲,在安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明顯。
這時,傅予執注意到了餘光里的異樣,動作一頓,沒有繼續下去。
他透過深暗的墨鏡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看到的,是那個長得醜丑的男生正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對方那雙漆黑的眸子,閃爍著認真而專注的光。
這種時候,被一個同性如此看著……
傅予執藏在墨鏡下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重新扣好皮帶,緊抿薄唇出去洗手去了。
洗手間裡,許輕隱約聽見黃金蟒先生在問工作人員還有沒有多餘的洗手間。
她無奈搖頭,竟然被人誤會是變態了……
許輕屬實有點冤枉。
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