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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許輕稍微用了些力氣,馮路就發出了殺豬似的尖叫。
許輕眯了下眼睛,低聲在馮路耳邊說道:「你說說你,做什麼不好,做私生飯。」
即使以愛為藉口,傷害就是傷害。
那邊,楚濟和姜怡樂好奇地往這邊看了一眼。
在看到許輕一個人輕鬆將馮路壓制的時候,兩個人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許輕抬起頭,看到傅予執過來的時候,開口道。
「你過來幫我控制一會兒他,他總亂動,我的手都酸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面對傅予執的時候,她不自覺地撒嬌起來。
傅予執輕笑了下,拿出了剛才在馮路家裡找到的藥。
「馮路,你應該沒嘗過自己買來的藥是什麼味道吧。」
傅予執將藥水倒在一張紙巾上,不顧馮路掙扎,抬手用那張紙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看傅予執控制住他了,許輕才放開手。
傅予執單膝壓在馮路的後背上,無論馮路如何動作,他的手都巍然不動地壓在馮路的嘴上。
他冷著臉,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馮路。西裝袖口隨著他的動作微微上移,露出了傅予執分明的腕骨。
這樣的他,倒是有種征服者的魅力。
許輕站在一旁看著,忽然忍不住想道。
等馮路像是一條死魚一般趴在地上後,傅予執這才起身,將紙巾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傅予執。」許輕忽然喊他。
傅予執抬眸看向她,正好對上她亮晶晶的目光。
「我覺得你適合去演霸總。」
許輕也看過幾部霸總甜寵劇,裡面的男主角沒有一個人有傅予執這樣賞心悅目。
捂個口鼻都有種難得的氛圍感。
傅予執輕笑了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別亂想。」
在他們兩個聊天的時候,楚濟和姜怡樂均有些無語。
不是。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這麼熟練。
是他們的生活太簡單了嗎?
楚濟看了一眼垃圾桶的方向,想起剛才傅予執在房間裡找到藥,用藥水打濕紙巾的樣子。
就是給他同樣的東西,楚濟也絕不會想到用藥水去打濕紙巾的!
他們頗有一種,要是許輕和傅予執不想當好人的話,當壞人估計也是那種超級惡人
咳咳咳,扯遠了。
楚濟看到馮路被控制住,才來得及問姜怡樂。
「馮路威脅你多久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姜怡樂剛哭過一場,聲音里還帶著鼻音。
「他和我說,要是讓你知道的話,他就會傷害你。」
楚濟神色微松,「你怎麼這麼傻。」
姜怡樂看了一眼許輕她們,這才將全部經過娓娓道來。
她是在兩年前發現有馮路這個私生飯的。
一次工作後回家,姜怡樂在房間裡發現了個香奈兒的新品。
那是她偶然私下說過的,最想買的香奈兒的新款式。
當時她和楚濟還是男女朋友,第一時間就給楚濟打過去了電話。
楚濟卻對這個包毫不知情。
姜怡樂又問過身邊的朋友,大家都說不知道。
直到有個圈內的朋友提醒了她一句。
「能不能是私生飯啊。」
楚濟在外地拍戲,一百多平的房子除了她以外空空如也。
姜怡樂看了看手裡的包,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這包她是在床上發現的,要是私生飯的話,豈不是證明這個人能進她的家,能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她的床上!
姜怡樂心中不安,當時正值楚濟拍很重要的一部戲。
她不想讓楚濟分神,沒有和楚濟說,自己帶著行李搬離了那個家。
殊不知,這只是開始。
出現在房間裡寫著甜言蜜語的小卡片,衣櫃裡多出的裙子,玄關處多出來的花束
所有都是精心準備的禮物,卻讓姜怡樂從腳底涼到頭頂。
她覺得這人很恐怖。
更恐怖的是,幾個月過去了,她都找不到這人的真實身份。
他是誰,是如何進來的,又是如何掌握了他的行程的?
這些,姜怡樂都不知道。
她只能搬更多的家,換更多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