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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會派人來檢查房間的?」
李旭已經架著望遠鏡在對面樓觀察了好幾個小時了,自然什麼都知道。
傅予執輕笑了下,「夜總會有這樣的慣例。」
反正她又沒來過夜總會,哪裡知道什麼是夜總會的慣例。
果然,許輕信了。
「你可真是太「懂」了。」
不知為什麼,許輕心裡莫名有些堵,輕哼一聲,往門口走去。
往二樓下的時候,特別順利,沒有遭到任何阻攔。
許輕這才知道,錦馥會所的規矩是,三樓的客人可以隨便玩,二樓和一樓卻不能上三樓。
同理,二樓的客人也可以去一樓玩,一樓卻不能上來。
二樓的包廂比三樓要小很多,中間多了個舞池。
在舞池中熱舞的人還不少,許輕看了一眼,大多數都是店裡雇來的氣氛組。
美女帥哥遍地都是。
她站在場邊正看的時候,就看到有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從旁邊的包廂出來,站在舞池邊兒上看了會兒,然後挑了個美女就拉回了包廂。
哦,這些人原來只是兼職氣氛組,主職是陪酒。
許輕的目光沒有在他們身上多停留,就在她尋找那個叫千歲哥的花臂男人的時候,就看到旁邊一個包廂門開了。
剛才帶他們去房間的那個迎賓小姐從門裡走了出來。
門一開一合的時候,許輕就瞥見了房間裡坐著的花臂男人。
她與身邊傅予執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往花臂男人所在的包廂走去。
場邊有保安盯著,他們不能直接過去,只能停在不遠處的酒吧,點了兩杯酒。
許輕剛要喝酒,手腕就被傅予執不著痕跡地輕拉了一下。
不要喝。
傅予執用眼睛示意她。
這裡的酒裡面可能有東西。
許輕又不蠢,舉起酒杯也只是為了比畫樣子,根本不會喝的。
她給傅予執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用酒杯在唇際輕輕一碰。
從外人的角度看,她像是在喝酒。
實際上,只有許輕知道,酒水只是輕碰了下她的嘴唇。
她一滴都沒喝進去。
然後,許輕又拿起餐巾紙,像是整理口紅一樣,就將沾在嘴唇上的酒水全部擦拭了個乾淨。
一點都沒留下。
就在這時,她看到花臂男的包廂門打開了,花臂男和另外幾個人從包廂里走了出來。
花臂男如果此時抬頭的話,就會看到正對面的許輕。
許輕想起之前在公司倉庫里,與花臂男有過一面之緣。
防止他將她認出來,許輕側著身坐進了傅予執的懷裡。
流轉的異色燈光下,傅予執垂眸看她。儘管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手已經下意識地扶住了她的腰。
許輕氣息如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哥哥,怎麼不喝酒?」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自己的酒杯送到了傅予執的唇邊。
傅予執瞥了一眼酒杯,什麼也不說地接過來,放在了吧檯上。
正好這時花臂男向酒保這邊走了過來,傅予執看到後,直接一個轉身將許輕護在身後,俯下身噙住了她的呼吸。
花臂男看也沒看吧檯旁膩歪在一起的男女,這樣的在會所里並不少見,甚至還有在舞池裡就做上的。
「隨便給我來杯酒,不要勁太大的。」
他對酒保說道。
酒保:「我知道了,千歲哥。」
一邊調酒,他一邊笑眯眯地對著花臂男說道:「千歲哥,今天怎麼忽然過來了,是有事嗎?」
「廢話。」
花臂男的脾氣聽上去不太好。
「我操,沒事我他媽來幹嘛,干、女人嗎?」
這時,酒保手腳利落地調好了酒,又問了一聲。
「今天李哥也在嗎?」
「李哥」
花臂男剛想說,就看到了舞池周圍不少的人。
他輕嗤一聲,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他媽的你調你的酒,有些話別他媽的亂問!」
「對不起,千歲哥!」
花臂男離開後,許輕這才和傅予執分開。
傅予執隨手丟在吧檯上三張紅票子,然後就拉著許輕進了舞池。
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