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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剛要回答,就感覺到敏感的耳尖被他薄唇輕磨了下。
她身子瞬間一僵,臉頰也泛起了微微的熱潮。
「阿姨在問。」
她小聲地說道,生怕被外面的阿姨聽到房間裡面的動靜。
「沒事,她不會進來的。」
傅予執請的都是大公司的住家阿姨,肯定不會在男主人和女主人在臥室里的時候,貿然推開門。
果然,沒過多久,沒得到回應的阿姨就轉身離開了。
許輕被他壓在冰冷的玻璃上親,他身上的酒氣朝她覆了過來,仿佛也將許輕薰染出些許醉意。
他忽然一把將她抱起,衝著身後大床走去。
隱約弄出細碎的聲響,像是風吹的嬌花彎下了腰,露水從半開不開的花苞中滾落,是春的序章。
然而,就在露染瓣蕊,月落江邊時。
剎那間,一切都停止了。
男人抵著她,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上。
她能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所以更無法理解他為何停下。
「怎麼了?」
許輕原本是側過頭,將半邊臉都埋在枕頭裡。
忍不住用細白的手指抵著他的胸膛,仿佛他要是再靠近點,都能將她燙得融化。
「這邊沒有」
他啞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字。
許輕瞬間明白了過來,即使是一向淡定的她,也忍不住無措地用手捂了下臉。
「那怎麼辦?」
傅予執沒答話,房子是一年前買的,那時他只是因承諾過來看看許輕。
沒想到,一看就成了人家的保鏢,守了一年的時間,生出了些旁的感情。
更沒想到,一年後,已經將許輕娶回了家,還壓在這張床上。
有些東西,自然沒準備。
他翻身坐起,月光照在他的胸膛上,許輕只能看到他深沉的背影,帶著些難以言說的挫敗。
「樓下有便利店,我叫阿姨去買些上來。」
許輕臉皮再厚,在他面前也要自愧弗如。
她擁著被子,伸出藕節似白的手臂,一把拉住了他。
「別,明天再說吧。」
傅予執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看到的是她因為亂掉的呼吸起伏的曲線,和在月光下愈發白嫩的肩頭。
他忍不住將手伸到被子下,揉了一把她豆腐似的小腰。
「等到明天,你老公就要炸了。」
「那也別讓阿姨去,我陪你一起去。」
許輕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坐起來。
她當時腦袋裡想的只有傅予執喝了酒,再加上這邊小區環境不熟悉,她怕他自己下去容易出事。
等到了便利店,將需要買的東西放到收銀台的時候,營業員忍不住調侃地看過來。
許輕才意識到,她陪他下來,顯得有多麼急不可耐。
深夜,男女,再加上明顯是臨時穿上的外套和隨意紮起來的頭髮。
莫名讓許輕不好意思起來,她故作鎮定地對營業員說。
「再給我來幾串關東煮再拿兩罐啤酒。」
營業員這才收起打量的目光,根據許輕的指示,每個樣挑了幾個,然後又拿了兩罐啤酒。
許輕拎著一塑膠袋的東西從便利店走出去的時候,頗有種揚眉吐氣之感。
身旁傅予執輕笑,接過了她手裡的塑膠袋。
「至於嗎?咱們兩個可是合法夫妻。」
他聲音裡帶著笑意,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那些小心思和小糾結。
「要你管。」
許輕本來是不餓的,畢竟在唐宸那邊吃飽了。
可進電梯後,關東煮的味道從手裡的口袋飄上來。
在唐宸餐廳那裡吃的兩個小時的飯,也好像只剩下了最後半小時的。
出門前,傅予執已經和阿姨打好了招呼,讓她今晚先去休息。
許輕提議,「咱們睡覺前,吃點東西吧。」
看著男人眉毛一挑,就要過來抓她,許輕連忙解釋道。
「今天我成功將房子和公司都收回來了,還沒慶祝呢,現在咱們兩個是公司最大的兩個股東,你不想和我開的會,聊聊以後公司發展方向什麼的?」
傅予執聲音沙啞,「我現在只想和你聊聊深夜活動安排。」
電梯到了,頂層只有一家,進門前,許輕近乎耍賴道:「你不陪我喝酒,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