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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爺子這才放心,「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傅予執的家庭狀況這麼複雜,準備禮物的難度還不小。
看到外公有些擔憂,許輕遞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目光。
她會處理的。
看時候不早了,該問的也問完了,許輕淡聲說,「你不是還要回家?」
傅予執抿了下唇,還沒說話,就聽蘇老爺子朗聲說道:「結婚了還這麼任性,你倆一起走吧,哪裡有人冷戰分居這麼長時間的!」
他看小傅不錯,生怕許輕不知分寸,真的將人氣走了。
外公固執起來,幾頭牛都拉不回。
再加上許輕也不想讓外公外婆知道具體的情況而擔心,就半推半就地和傅予執一起離開了。
那天聖誕過後,才過了幾天,還沒到新年。
街上的裝飾換了一半,這就導致這個街區的聖誕樹和那個街道上的紅燈籠交相輝映,是其他國家難見的喜慶場景。
雖然外公家距離酒店不遠,但因為傅予執開車來的,他又堅持送她回去。
許輕就上了車。
已經很久沒坐在副駕駛了,還是那麼熟悉。
她挪動了下,餘光瞥見旁邊一處,忽然定住,欲言又止。
傅予執一直關注著她這邊,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
許輕搭在膝蓋上的手收緊了下。
她因為生了病的緣故,情緒麻木,識別不出旁人的情緒,自己的感情也是直來直去的。
在他的面前,許輕一直像是一張白紙。
最近,她的情緒倒是複雜起來,傅予執有時都看不懂了。
不過,這是好事情。
傅予執打電話諮詢過心理醫生,池醫生說過,或許是因為許輕趕走了許山和王紛霏母女兩個,她心結打開了一點,記憶漸漸恢復,情緒也是。
回酒店路不遠,平時走路都不到十分鐘,開車一腳油就到了。
傅予執停穩了車,拉住了要下車的許輕。
「在想什麼,和我說說嗯?」
他聲音低緩,有些惑人。
許輕目光閃爍了下,「真的沒什麼,就是亂想。」
「亂想也和我說。」
她微微垂眸,低聲道:「你副駕駛這段時間坐沒坐過別人?」
「沒有。」他回答的很快。
許輕忽然俯身,從座椅的縫隙里揪出了一根發繩。
「這是什麼?我從沒買過這種咖色的發繩。」
她只買黑色的基本款,而且,許輕莫名覺得這根發繩有點眼熟,她一定見過誰戴過。
傅予執先是微怔,忽然間,他的眸中盈滿了笑意。
男人忽然傾身拉近了距離,許輕還以為他要親她,下意識地躲開,就感覺到長發被輕輕拉扯了下。
青絲如瀑布般散下,傅予執的手裡多了一根發繩。
奶白色的,上面還掛著個卡通兔子,不是一般的幼稚。
許輕忽然就想起來了,無論是咖色的發繩,還是她正戴的這個,都是辦公室的秘書準備在她桌旁的。
的確不是她買的,但戴確實是她在戴的。
只不過每次都隨手一戴,看也沒看,更記不住一根發繩的樣子。
看她想起來了,傅予執抬手將她臉頰旁散落的碎發勾至耳後。
他看著她,目光深沉。
「只有你。」
傅予執抬起她的下巴,他深暗的眸底似乎倒映著遠處的燈光,細碎如星河,就這樣望進了她的眼睛裡。
「回來吧,好嗎?我很想你。」
狹小的車內空間,他的語氣溫柔的不像話,距離很近,近的許輕都能看到他眸底的渴望。
可自始至終,他沒有輕舉妄動,只有目光如他溫熱的掌心,緩緩撫過她的輪廓。
許輕心意一動,主動貼上了他的唇。
傅予執愣住片刻,然後狂熱又欣喜地將她壓進座椅里,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她的神經。
兩個月的思念,全都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不僅是感情上的,更是身體上的。
今天的許輕,格外主動,她指尖細白,掠過之處仿佛點燃了星星點點之火。
就在情濃意動之時,許輕忽然抬手推開他。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傅予執被她挑的不上不下,眸色又深又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