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頁(第1/2 页)
因為金石與鍾文雄之間的恩怨,兩個武館每年都會舉行踢館活動。
有時是金石帶著弟子去紹平市踢鍾文雄的館,有時是鍾文雄帶人找過來。
之前每次踢館,傅予執都恰好不在館裡,再加上他身份特殊,金石從未讓他上過陣。
今日踢館,是鍾文雄首次缺席的踢館,再加上上次和大上次都是鍾文雄的學生取勝,金石就覺得屈辱得不行。
人如其名,金石固執得像是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即使是傅予執,都很難違逆。
他收起撐在樓梯上的手臂,去換衣服了
在淵茶室。
三位師父均在,大師父坐在上首,二師父與三師父坐在他的左右手。
許輕站在堂中,聲音清冷,將紹平市發生的事情,以及八師父與張將軍的協定,簡短概括地說了出來。
當然,八師父u盤中的東西是機密,許輕沒有詳說,只說是八師父與軍方的合作研究。
大師父張之崖緩緩地捋了下鬍子,「那群人究竟什麼來頭?」
他深深皺眉。
三師父朱莉美目微沉,轉動著手腕上的玉鐲。淺碧色的玉石通透,轉動間泛著瑩潤的光澤感。
「他們竟然能搞到hxy炸彈,即使在黑市,這種炸彈都是有價無市。」
她說完後,又轉了轉手腕間的玉鐲。這是她在思索的時候,常有的動作。
「我們找不到吳明,他們也找不到,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真的不能是吳明自己藏起來了嗎,就像是小時候玩捉迷藏,遊戲都結束了,他還特別開心地藏在哪個犄角旮旯要是這種情況,我找到他的時候,一定要把他胖揍一頓!」
二師父鍾文雄一隻手握拳,然後重重地捶在右手的手心。
朱莉聽到他的話,細眉微蹙。
「老鍾,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暴躁?」
「沒什麼事」「你肯定有什麼。」
「好吧,今天本來應該是我帶徒弟們去金屎那邊踢館的一天,結果還要找吳明!」
儘管已經相識數十年了,朱莉還是忍不住覺得鍾文雄粗俗,她糾正道。
「人家叫金石。」「對啊,金屎!」
鍾文雄撒完氣,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我真是不知道,咱們這些人找了這麼久,現在軍方都要插手了,吳明那小子怎麼還和人間消失了一樣。」
他不會真的出了意外吧。
難道說,除了那群神秘人以外,還有以外的第三股勢力?
眾人均沉默下來,最終還是張之崖開口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現在u盤已經交給軍方,雖然我們不知道還有什麼勢力在帝都出現。但吳明不在那群人的手裡,也是好消息。」
「文雄,你今天有事的話,就去吧。找了這麼久的人,如今軍方出馬,也能減緩不少我們的壓力,你也應該出去散散心。」
鍾文雄還想說什麼,張之崖就抬起了手,示意他不要再說。
「今天就到這裡,如果還有什麼新消息,我會通知大家的。」
說完,張之崖第一個起身,離開了開會的廳堂。
朱莉坐了會兒,內特忽然出現,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朱莉衝著還留在旁邊的許輕微笑了下。
「小輕,我有點事,要走了。」
「好。」
許輕將朱莉送到了門口,朱莉抱了下她,玉鐲咯在許輕的後背,有些疼。
許輕閉上眼睛,感受著三師父一如往常的溫暖懷抱。
朱莉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會在帝都逗留十天左右,吳明那邊有事,我會過來的。」
「嗯。」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朱莉放開了她,轉身上車。
黑色的車隊安靜地陸續離開,許輕好像在車裡看到了花臂,又有些不確定。
他早已褪去了浮躁之氣,沉穩得仿佛變了一個人。
許輕在胡同口站了會兒,然後才轉身回到了在淵茶室。
二師父鍾文雄正在打電話,還沒進門,許輕就聽到了他洪亮的聲音從門的那邊傳來。
「什麼?!第一場輸了,對手你還沒見過?」
他聽了一會兒,啐了一口。
「金屎這個無賴,肯定請外援了,他哪裡來的未公布的親傳弟子!」
鍾文雄掛斷電話,就看到了剛進門的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