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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裴玉漱說了聲「好」。
安排好這一切,傅予執就掛了電話。
轉身回到臥室,抱媳婦兒睡覺去了。
電話那邊。
裴玉漱剛掛斷電話,身後男人滾燙的軀體就貼了過來。
她放下手機,抵住了他的胸膛。
「夠了。」
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將她的臉色映襯得有些白。
唐宸眯著眼睛看著她,忽然掀唇譏諷。
「剛才你叫得跟什麼一樣,現在貞潔烈女給誰看?」
月光下,裴玉漱的臉色白了三分。
她倉促地垂下眸子,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沒想到,下一刻她的手腕一緊,直接被唐宸拽上了床。
他傾身過來,有力地桎梏著她的手腕。
「裴玉漱,你就這麼怕別人知道你現在躺在我身下?」
唐宸盯著她,眸子裡只有冷意。
裴玉漱的身子顫了顫,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唐宸下頜一緊,他連溫存都沒有,直接沉下了身子。
裴玉漱有些疼,咬白了唇瓣,卻一聲不吭。
唐宸冷冷一笑,再也不看她,自顧自地折騰起來。
傅予執給裴玉漱打過電話後,第二天裴玉漱就聯繫了許輕。
她約許輕出來吃飯。
許輕如約趕到餐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穿著高領毛衣坐在餐桌旁的裴玉漱。
她走了過去,看到裴玉漱蒼白的臉色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燈光。
確認不是燈光出了問題後,許輕開口問她。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曾經,裴玉漱只往那裡一站,就能看出她是個家世優渥人也優秀的大家小姐。
皮膚和氣色都養得如玉一般通透。
這是許輕第一次見到臉色不好的她。
「不是。」
裴玉漱輕輕搖頭,「最近有點失眠。」
「那今天你要早點回家,多睡覺才行。」
許輕看她氣色蒼白,眼底青黑,就知道這是失眠的樣子。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其中的「望」這一字,就是觀察對方的表象,進行判斷。
裴玉漱無所謂地笑了笑,「不用管我,即使我早回家,也睡不著。」
兩人一直在說失眠,許輕根本沒想到她在說別的事情。
裴玉漱看她神色無異,猜到了傅予執沒將她和唐宸的事情告訴許輕。
這才低低鬆了口氣。
她和唐宸之間糾葛複雜,過去和現在糾纏在一起,就是沒有任何未來。
沒有未來的事情,為何還要廣而告之呢?
裴玉漱翻開了菜單,遞給了桌子對面的許輕。
許輕一邊接過菜單,一邊掃了一眼裴玉漱衝上的手腕。
「你要是一直失眠,我可以幫你把把脈,看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裴玉漱頓了下,迅速地收回了手腕。
「沒事。」
或許是覺得收回的動作有些太快了,裴玉漱衝著許輕勉強地笑了下。
「真的沒事,最近公司那邊有點事,我沒休息好罷了。」
又是公司有事。
許輕想起了今天開始,又特別忙碌的傅予執,不解道:「最近是怎麼了,哪個公司都這麼忙。」
裴玉漱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招來服務生,點了幾道菜,開始和許輕說起這段時間的計劃。
許輕在聽到這段時間,裴玉漱要帶著她在帝都遊玩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不是說公司那邊有事嗎?」
「有點,但我幫不上忙。正好你初來帝都,也沒有正式的玩過,我就帶你逛逛,我也能舒緩心情,指不定晚上能睡個好覺呢。」
正說著,服務生就將點好的氣泡水端了過來。
等服務生離開,裴玉漱就拿出了手機給許輕看她做好的攻略。
攻略上標記很清楚明白,有購物路線,有登山路線,有文化路線
「我擬了幾條路線,你選一條明天我們去。」
許輕接過手機,「好,我看看。」
裴玉漱將這段時間安排得很滿,傅予執上班的時候,許輕就會被裴玉漱叫出去。
下午她們會在一起吃飯,等許輕回家後不久,傅予執也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