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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喝了酒,你全家都喝了酒。
他滴酒未沾,是傅予執那個下手不知輕重的
不過
被人架到外面後,裴澤看著傅家的方向,忽而一笑。
只要傅予執和許輕之間有摩擦,他就總有機會。
一定,要將許輕從傅予執的身邊奪回來!
裴澤看也沒看同樣被人架出來的許雲柔一眼,轉身上了車。
許雲柔:「」
她掙脫了保安鐵鉗似的手,上車和裴澤抱怨。
「究竟發生了什麼!」
裴澤面對她,有些冷淡。
「沒什麼。」
之後,無論許雲柔再說什麼,他都沒回應。
對於男人來說,只有得不到的才最引誘人。
如今的許雲柔,就和曾經的許輕一樣,讓裴澤索然無味。
許雲柔最會察言觀色,看到裴澤冷淡的臉色,再加上他額角被撞破的傷口。
結合剛才裴澤見到許輕後,莫名消失的一段時間。
許雲柔雖然猜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她卻知道多半和許輕有關。
甚至還涉及到和傅予執爭風吃醋。
許雲柔其實真的很聰明,她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卻猜出了個大概。
想明白這些的她,氣悶地坐在位置上,說不出話來。
裴太太這個位置,必須是她的,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想到這裡,許雲柔的眸底閃過了一抹掩飾不了的狠色。
洗手間鏡子碎了,到處都是凌亂的。
許輕喊來傭人,讓他們清理洗手間,不要驚動那邊的賓客。
還沒囑咐完,傅予執忽然拉著她的手,往旁邊走去。
在洗手間的旁邊,正好有一處觀影室。
巨大的電影院級別的屏幕,還有十人左右的位置。
奢華中還透著些溫馨。
關上門,甚至還沒來得及打開燈,傅予執就將許輕壓在了門後。
他緊抵著她,眸色比不開燈的室內還要幽深。
「你有沒有事想問我?」
傅予執薄唇微抿,聲音克制地問道。
許輕替他整理了有些歪掉的領帶,避開了他的視線。
「你不是說今天這個宴會很重要嗎,今天晚上再說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予執俯身吻住了。
他的這個吻,又急又凶,像是在用唇齒證明著什麼。
是啊。
他的確說過今天的宴會很重要。
可他和唐筠看似親密,許輕真的就不想問嗎?
裴澤剛才的挑釁,響徹在他的腦海里。
「你在她的眼裡,或許和一條忠誠的狗差不多。」
傅予執喉結滾動,竟然直接將許輕攔腰抱起來了,往後面的沙發走去。
許輕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用手輕錘他的肩膀。
男人卻像是餓了許久的猛獸,手掌沿著她曼妙的曲線下移
「傅予執?」
就在這時,門外遠處傳來了唐筠的聲音。
唐筠不好直接找許輕,誰都不知道她要當許輕的心理醫生。
找傅予執比較不可疑。
聽到唐筠聲音的瞬間,唐筠不讓他與許輕親熱的警告,再一次響徹在他的腦海里。
傅予執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許輕也聽到了唐筠的聲音,在她看到傅予執竟然停下來的時候,她唇瓣輕抿,直接坐起身來。
「你出去吧。」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撫平皺掉的衣角。
明明那邊已經很平整了,可她的動作仍然不停。
傅予執聲音沙啞,「輕輕」
「出去。」
許輕的心冰冷一片,剛才無論她如何說,傅予執都像是陷入魔障了一般不停。
然而,當唐筠的聲音響起的瞬間,傅予執竟然就停下了。
許輕不想深思,可她的大腦此時罕見地不被她控制,越想越誇張,越想心越冷。
鑽石項鍊橫亘在她的脖頸間,冰冷堅硬地咯著她柔軟的肌膚。
傅予執薄唇微啟,卻沒辦法解釋。
他無奈,眼看唐筠就要找到這邊,只能先出去。
剛出門,就撞見了唐筠。
唐筠看到了他,朝著他這邊快走了幾步,忽然頓住了腳步。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