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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筠是從傅予執那邊簡單了解過許輕的情況的,「你不是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嗎?」
因著唐筠的話,許輕回憶了下。
確實。
唐筠每次只是站在傅予執的身旁,從她的角度看,兩個人好像靠到了一起。但她確實從未看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證據。
每次,都是錯位。
剛才許輕看過的報導中,有提到唐筠在心理學界引起的爭議。
她知道唐筠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治療方法。
事到如今,她決定相信唐筠。
許輕將文件袋放下,看向唐筠。
「說吧,我能怎麼配合你。」
唐筠收斂笑意,「現在,要趁著你情緒起伏最大的時候,我給你做催眠治療。具體多久能完全恢復,要看這一次的效果有多好。」
事關許輕,一向淡然的傅予執不自覺有些緊張。
「催眠治療?你不是還沒搬進賀餘風給你找的診療室嗎?」
「你懂什麼。」
唐筠看著他說,「你有書房吧,書房裡有沙發吧。我就能給她做催眠治療,不過,整個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人、任何聲音的打擾,否則」
她輕眯了下眼睛,十分認真地說:「將會功虧一簣。」
「我可以。」
許輕也想快點治療好自己的ptsd。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她缺失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記憶。
唐筠看她配合,微笑起來。
「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療。」
說著,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關機。
她沒有誇張,治療的過程,的確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準備完全,她和許輕才來到書房,關上門開始治療。
傅予執一直送許輕到門邊,待門在他眼前關閉,他才重新回到客廳。
先是給自己倒了杯水,後來又覺得不夠似的,去了廚房酒櫃那邊,開了一瓶紅酒。
他一邊倒酒,一邊有些煩躁地扯開了領帶丟到旁邊。
許輕忽然要提出離婚,還這麼堅決,是他從未想到的。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應該聽唐筠的建議,讓他住在公司,不回家刺激許輕。
萬一,萬一她的治療沒有達到預先的估計
傅予執拿起酒杯,紅酒剛沾到下唇,還沒喝,他就將酒杯重新放下了。
不行,許輕正在接受治療,他又怎麼能喝酒。
傅予執重新回到客廳那邊,仿佛還嫌不夠似的,拖過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書房遠處的門外。
他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才稍稍安心。
同一時間,樓下。
靳深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著對面的樓。
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又拿下來,然後又放在了方向盤上,如此反覆。
最後,他還是拿出手機,撥出了唐筠的電話。
下一瞬,卻聽到手機那邊傳來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靳深微微皺眉,想了想,給傅予執打了通電話。
然而,傅予執的電話調至靜音,再加上他現在還擔心許輕。直到靳深掛斷都沒有聽到電話鈴聲。
兩個人都不接電話,一個人還關機,靳深的腦海里,頓時浮現了各種各樣的可能。
最終,畫面定格在唐筠軟媚勾人的樣子。即使分開幾年時間,她嬌俏地伏在他身下的樣子,仍然無比生動。
想到這裡,靳深就再也坐不下去。
因為他曾經來過的關係,各種密碼他都知道,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頂層,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起的瞬間,傅予執就快步地起身開門。
透過門口顯示器看到來人,他意外挑眉,出了門反手關上了大門。
怕兩人的說話聲,影響到裡面進行治療的唐筠和許輕。
「你來幹什麼?是文件有什麼問題嗎?」
傅予執低聲問道。
靳深一時間沒說話,他看到了傅予執有些散亂的領帶和微敞的領口。
是唐筠扯開的嗎?
這個念頭剛閃過靳深的腦海,他深吸一口氣,問傅予執。
「唐筠呢?能叫她出來一下嗎?」
傅予執心系許輕,沒察覺到靳深如今的不對勁。
「唐筠在這裡,但她不方便出來,你有什麼事要和她說嗎?我可以幫你轉告給她。」
傅予執說完,才察覺到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