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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說了嗎,配合她的治療,她是絕對不會傷害許輕的!結果是他先撐不住,和許輕攤牌了。
傅予執看她責怪神色,不禁有些心虛。
他清了下嗓子,眸光投向遠方,「她要離婚。」
「離婚就離婚,怕什麼,還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呢!」
唐筠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傅予執,不過想到剛才他給她打電話時候的她從未聽過的驚慌語氣,唐筠頓了下,擺了下手。
「好了,你快去看她吧,注意點,她現在比較脆弱,甚至可能出現你說話她都不會回答的情況,不要逼迫她。」
「好。」
傅予執離開之前,看向了遠處坐著的靳深,還有抱著手臂看著靳深的唐筠。
他仍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分手,但看上去分手並不愉快。
「要打架的話,去外面打。不打架的話,客臥均可以使用。」
說完,傅予執就再也留不下去,飛快地離開去看許輕了。
徒留陽台上靳深聽到傅予執最後一句,像是被風嗆到了似的,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了。
唐筠斜倚著門邊,注意到了他面前菸灰缸里剛滅掉的煙。
他不常抽菸,不過每次心煩的時候就喜歡抽菸,抽完一次,之後的幾天都容易咳嗽。
想起往事,唐筠眸光輕閃,看著他忽然玩味一笑。
她直起身,緩步走到了靳深的身旁。
像是無意似的,伸出手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觸及到的時候,她能感覺到靳深的身體忽然僵住了。
唐筠笑,像是個妖女。
「要去客臥嗎?」
靳深愣了下,很快反應了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然後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本來淺色的唇因為剛才的劇烈咳嗽變得紅潤了許多,為他白皙到極致的臉上添了抹艷色。
極好的皮相,卻被眸中的冷意壓制。除了唐筠之外,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人敢調戲靳大律師。
「你當我是什麼人!」
靳深不自覺地有些生氣,特別是對上唐筠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的時候。
在外一向以淡定著稱的靳律師,面對她的時候,總能輕易地被她掀起心中的波瀾。
靳深不自覺地在想,他們兩個人分手的時候,唐筠還不是這個樣子。
她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竟然變得
「你在想什麼啊,我說的,是你衣服這麼亂,不去客臥整理下衣服?」
唐筠也是有些累了,抬起手掩嘴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泛著淚光的眼睛,笑道:「我現在有些累了,要是你有興致,下次。」
靳深臉頰熱了又涼,涼了又熱,無數話語在心中百轉千回地經過,還是拿她沒辦法。
他垂眸看了一眼身上亂掉的衣服,是剛才他和傅予執動手的時候,歪掉的領帶和微亂的衣領。
靳深一抿唇,起身去客臥整理衣服了。
在他的背後,唐筠輕勾了下唇角,有些累的她忽然心情變好了些。
她轉身看著陽台外的太陽,像是貓兒似的伸了個懶腰。
在靳深看不到的地方,她唇邊的笑意愈發地深了
書房。
做完治療後,許輕坐起身,靠在沙發靠背上。
額頭間有些冰冷,她下意識抬手摸了下,滿是冷汗。
唐筠離開前,與她聊了聊剛才催眠治療的效果。
等唐筠離開,許輕坐在沙發上還忍不住有些晃神。
沒過多久,傅予執就趕了過來。
他看到許輕的瞬間,眸色一下子柔軟地化作心疼。
許輕一個人坐在那裡,一張小臉兒蒼白不已,極黑的眼眸虛無縹緲地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冷汗已經打濕了她的衣服,讓她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傅予執走了過去,摸了摸她汗濕的額頭,一片冰冷。
他試探了下,看許輕沒抗拒的意思,才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
許輕像是個破碎的布娃娃,抱著軟綿綿的,卻沒什麼靈魂。
半晌,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傅予執?」
許輕連聲音都是虛弱的,她聽到男人的回應,才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袖口。仿佛抓住了溺水時的最後一根浮木。
「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了我和母親被擄走後,很多天,都有人打罵母親。」
傅予執輕撫她的發頂,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