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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頓了下,才想起傅予執是絕對不知道報紙上的人是她的。
「嗯,是我。我初中的時候參加了個小比賽。」
傅予執輕勾了下唇角,正要調侃的時候,許輕就光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傅予執,你為什麼還不準備,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這是個讓許多男人都避之不及的男人。
然而,擁有圖像式記憶的傅予執卻不是其中之一。
他記得和許輕有關的一切。
「我當然記得。」
傅予執抬起手扶在了許輕的後腰處,將她拉得更近。
「唐宸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診所那邊還沒準備好,今天還是來這邊她給你治療。」
上一次唐筠來訪後,提出了第二次治療。
這次治療,是許輕盼望了好久的。
自從接受治療後,許輕的狀態就陷入了時好時壞的狀態中。
她有的時候即使不說,傅予執也能感覺到她陷入了情緒低谷里。
每當那個時候,傅予執不會打擾她,只會給她準備好好吃的甜點,奶茶薯片放在旁邊,再加上軟軟的毛毯,讓她窩在沙發那邊看電影或是看劇。
等她心情好點的時候,就會和許輕一起去自然環境裡踏青。
不過,即使是傅予執見過的,許輕最好的狀態,都沒有今天她的心情好。
看著她眉眼彎彎,眼中每一寸都仿佛染著笑意。
傅予執的心情也愉悅起來,他攬著她的腰將她勾了過來,俯身親了親她的唇瓣。
許輕的心情果然極好,勾住他的肩頸,側首回應。
良久兩人分開後,皆是氣喘吁吁。
又等了一會兒,唐筠才到。
打開門的時候看到許輕的瞬間,唐筠也笑了起來。
「今天心情不錯?」
許輕接過她的包,放在了旁邊的玄關處。
「唐醫生,想喝點什麼?」
傅予執站在許輕身後,問唐筠。
唐筠:「溫水就好。」
她換好拖鞋,與許輕並肩向書房那邊走去。
將水送進去以後,傅予執就離開了書房,並為她們帶上了門。
而後,他來到了房間外,坐在了距離房門最近的椅子上。
思緒再次回到了幾年前,那次青少年棋賽。
第一天比賽,雖然是熱身,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能通過比賽體現出來。
如果是一個業餘選手對上一個業餘選手,兩人對弈甚至能在一個小時以上。如果主辦方不規定時間的話,估計能在棋盤旁坐到天荒地老。
那六位獲獎選手,在對戰普通選手的時候,速度就快了很多。
之前的久山仁半個小時結束賽程,已經很快了。
畢竟,雖然被稱作業餘選手,但能參加這種比賽的,都是喜歡圍棋並鑽研過,甚至小有成績的青少年。
即使是獲獎選手,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將對方打敗。
直到朴燦上場。十五分鐘。
短短十五分鐘,一盤棋就結束了。
這一速度讓周圍的家長驚訝不已。
看著那個因為輸棋哭著跑開的孩子,幾乎全部家長都代入了自己孩子。
「這個叫朴燦的也太強了吧,那個被他打敗的,在我們南城也是小有名氣的小棋手呢。」
有來自同一地區的家長如此感慨道。
另一家長:「不是說交流賽嗎?這孩子怎麼這麼凶。」
還有家長:「不是說日本圍棋比較強嗎?怎麼這個韓國小子這麼厲害?」
「你那都是哪年的情報了,日本的圍棋早就不行了,現在中韓最強,韓國雖然人數不如我們,但頂級棋手卻不少。」
家長感慨道:「聽說這個朴燦來勢兇猛,從一開始就沒隱藏過想要成為世界知名棋手的願望!聽說,這是他自從五歲起就一直有的想法。」
都是家長,知道五歲的孩子心性不定,單是能坐穩下棋就很難得。
這個朴燦竟然已經有了這樣宏大的願望!
就在家長們紛紛驚訝的時候,傅予執餘光瞥到許輕忽然站直了身子,朝著場中央走去。
他輕抿了下薄唇,看向了許輕的對手。
是個瘦弱的男生,看到對手是個女孩子的時候非常明顯地鬆了口氣。
隨著監督老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