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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的圍棋比賽,且發表在當地晚報。即使有打敗韓國天才選手這樣的聳動題材,都沒有引起任何關注。
許輕也坐上了回程的火車,看著窗外,想起退賽的時候,主辦方老師不理解的目光。
「最後一天比賽,什麼事情不能比完賽再說。」
許輕隨便找了個藉口,「抱歉,我家裡有事。」
主辦方那邊的老師還是可惜。
原本,許輕都沒引起什麼關注,直到她當眾贏了朴燦。
即使不是正式比賽,但也能看出她卓越的圍棋能力。
許輕還是要退賽,老師沒招了,只能放她離開。
許輕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以後,老師旁邊的工作人員嘀咕了一聲。
「她怎麼是一個人走的?」
「你什麼意思?」
「我登記的時候,有個男人說是她的哥哥,怎麼現在沒看到他的身影」
不是這個登記人員記性太好,而是許輕和傅予執外表都比較卓越,很容易留下印象。
許輕沒有聽到兩人的交談,否則的話一定會疑惑自己的哥哥是誰。
她更沒想到的是,偶然參加的一個比賽,會在多年以後,衝上熱搜。
熱搜上,關注這件事的人觀點十分的兩極分化。
有人說許輕背後團隊在炒作。
有人則相信許輕就是照片裡的人。
畢竟,許輕那張臉可不是什麼大眾臉,年齡也能對的上。
兩邊人吵來吵去,爭論個沒完。
在大家爭論的時候,許輕卻正在接受第二次的心理治療。
與唐筠走進書房後,經過一個多小時,唐筠才從書房裡出來。
傅予執從椅子上站起身,看到了唐筠不算明朗的臉色,頓時明白了什麼。
他眉眼一沉,就要往書房那邊走,卻被唐筠攔下了。
「她還挺好的,正在休息,你不用著急去看她,先過來,我有問題要問你。」
唐筠將傅予執帶到了一旁,「今天的治療效果不是太好,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需要一些契機。」
她擰眉看著傅予執,「你仔細想想,上一次她自發地恢復記憶前,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經過今天的治療,許輕的恢復不是太理想,所以唐筠才會來問傅予執。
傅予執沉思片刻,低聲道:「她唯一的一次恢復記憶,應該是在王紛霏被抓,對許輕說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唐筠頷首,又問,「當年什麼真相?」
「王紛霏對許輕說,當年的綁架是她安排的。」
唐筠一怔,覺得有些不對勁。
「王紛霏,你說許輕的那個繼母?」
她是為數不多,知道當年綁架案一些事情的人,這次為了許輕的治療,唐筠向傅予執仔細了解過。
「當年綁架案可不是一般人能策劃出的,許輕這繼母,是什麼來頭?」
「沒什麼來頭,王紛霏被人當槍使了。她策劃的綁架案,中途換了綁匪,殺死許輕母親的人,不是王紛霏的人。」
為了許輕的治療,唐筠繼續問了下去。
「那你知道後面綁架你們的人,究竟是誰嗎?」
雖然傅予執被綁架的事情被傅家壓下了,但唐筠還記得當年傅予執失蹤後,傅家急的團團轉的場景。
她雖然不知道為何始終傅予執都不告訴許輕,他也被同樣一批人綁架。但在治療開始前,傅予執讓她不要在許輕面前主動提及。
唐筠答應了他,所以有什麼疑問,才會來找他問。
為了許輕的治療,傅予執猶豫了下,還是和唐筠說道。
「我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只知道對方是個黑髮黑眸,說英文的亞洲男人。」
傅予執說,「那個男人極其危險,多股勢力搜尋他多年,他都沒有被抓。」
他說到這裡,微微皺眉。
「如果見不到那個男人,許輕的記憶就永遠不會恢復嗎?」
唐筠無奈嘆氣,「我會盡全力,但恢復程度我不敢說。」
現在看起來,那個男人就是許輕恢復記憶的關鍵了。
如果許輕能見上他一眼,指不定能想起來什麼。
傅予執沒說話,目光沉沉地看向窗外。
無論是他,還是唐筠,均沉浸在思緒中。
兩人都沒看到,擺在桌上的手機,跳出了一條新聞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