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纷�颍�倚纳テ�L炷模��ㄇ�济蝗艘��
那种免费的地方是无论如何不能去了,想起来就犯怵。不得已,只能采纳同事的建议,去最近的一家诊所试试运气。
说是最近,出租车也要20多分钟。进去一看,又傻了,满屋子的人,大家都不慌不忙地坐在那里等。
我登记了一下,硬着头皮坐下等。
大约半个多小时,才听到叫我的名字。护士上来就问我的医生是谁,以前是否在这里看过病。得知我是新来的,说要预约医生,至少是月底,甚至下月!
我急了,告诉她我只是要给儿子注射疫苗,不是看病!
也许我的声音有点大,招来了一位白人女孩子。我向她解释,幼儿园的空位有限,我儿子需要马上入园。
她说帮我试试。一会儿回来,她高兴地告诉我,有位医生现在有空,可以为我安排。
我喜出望外,千恩万谢。
又填了一大堆表,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叫我的名字了。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小个子白人医生,名叫Mark Minier,他问了很多问题。原来,他准备连学校所要求的体检都给我们做了。这可是个意外收获。
他很热情,我们聊了很多,聊到最后竟然知道他就住在我们家附近。原来是街坊,我们增加了一份亲近。
大半个小时后,他告诉我可以随着护士去打针了。我松了一口气。
护士把我们领到另一大堆人那里,说在这里等着叫号吧。天哪!我们上午10点多来的,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
闷热,烦躁,无可奈何。
看着周围的人,多半是老人、妇女和孩子。这些人要不胖得吓人,要不瘦得可怜,衣衫不整,脏里脏兮,奇形怪状。在这些人之间待着,心里很不舒服。
这家诊所,显然是为底层人士服务的。我工作中所接触的那些人,高大白净,身材良好,衣着整齐,谈吐高雅,气度不凡。他们显然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等这么长时间的。那么,他们是怎么看病的呢?
给儿子注射疫苗(2)
下午两点多了,我们已经饥肠辘辘,忍耐到了极限。正在这个时候,单位打来电话,说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
等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得从头再来吗?好可怕!
只能走了。问了一个护士,说7点下班,但错过时间还能否打针,她也不知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强装笑颜,故作平静,又回到了那堆乱七八糟的人中间。他们还是那样登记、等待、被叫、再等待,不愠不火,秩序井然。医生、护士仍然那么热情洋溢、谈笑风生、和蔼可亲。向一个长得灰不溜秋的护士大妈说明昨天的情况,她答应帮忙。一个小时后,安排我重新排队。再一个小时后,终于打上了疫苗针。
这次,我们已经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不怕再打持久战。两个小时完成任务,倒觉得有些意外之喜了。轻松之余,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一个人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他四十岁之前要受穷。他高兴地问:那四十岁之后呢?先生答:四十岁之后,你就习惯了!
习惯了这样的环境,有了心理预期,也就没有那么烦躁不安了。
今天上午再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良反应。今天是周末,只有特殊安排的病人在就诊,人少了许多,长相也没有那么让人不舒服了。是最初帮忙的那个白人女孩子值班。她是护士,叫Sarah Price。熟人相见,她欢天喜地地和我们打招呼,称我儿子是sweetie。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拿到了注射疫苗的证明书。凭这个,幼儿园就可以收我儿子了。
外面是阳光灿烂,温暖如春。我们高兴之下,去游览国会山!
这份好心情,还来自昨天失而复得的一次经历。
儿子昨天中午开始发烧,38度多。是疫苗反应吗?过去没有过啊!赶紧给那位街坊大夫打电话。他回过电话来,说在注射疫苗36~48小时之内,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体温也在正常反应范围内。如果儿子很不舒服,可以让他吃一点退烧药。如果在下班时间,儿子还有其他症状,可以打他们诊所的急诊电话,会有医生提供帮助。明天会自行退烧的,如果还不退烧,也可以在明天来取免疫证明时,直接找医生。不用预约,just walk in。果然,到了晚上,儿子的烧就退了。
平安无事,今天早上又这么顺,当然开心啦。
在一次工作场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