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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晚上秦琼与单雄信在酒席上吃喝之时,何伯刚要将一些锦缎布匹塞入秦琼包裹之内,单冰冰却闯了进来。单冰冰立马喝道:“何伯你在此作甚!”何伯立马道:“大小姐啊,是二庄主让我给秦公子送些上好的锦缎布匹当作别礼。”单冰冰笑道:“那交给我吧,我正好也有些东西想给秦大哥当作离别的礼物呢。”何伯为难她不得,只好将锦缎布匹交予单冰冰手中,然后离开了。
第二天,秦琼背上包袱,向单雄信要了匹快马,便告辞疾驰而去。大约黄昏之时,他在离潞州不远的皂角林处一个客栈住下。只是,最近官兵接到附近有响马劫了一富人家的银子,于是暗中搜查着。只苦了秦琼,本身穿得衣着光鲜,出手还格外阔绰,实在惹人怀疑。待得秦琼到了客房内,众官兵都集结在他门外,透过门缝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秦琼打开包袱,突然发现几段布匹,布匹内还藏着几锭金元宝。一位眼尖的官兵小声道:“那金元宝就是先前响马劫的。”那几名官兵会意,一脚踹开房门,冲将进去。秦琼大惊,道:“怎么回事?”为首的那位官员道:“哼!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手中怎生有响马劫的银子?你身为捕快,却干响马的勾当!”秦琼想到,必是单雄信一行人干的,但是单雄信是他朋友,他又不能够出卖朋友,端的是左右为难。就在此时,两名官兵已拔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之后,秦琼便被带回到潞州公堂之上。潞州县令道:“秦琼!你身为历城捕快,却知法犯法,居然干出此等劫盗之勾当,你可知罪?”秦琼道:“回大人,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盗窃!还劳烦大人明察。”那潞州县令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我于数日之前便签了檄文给你,命你回历城复命,你又为何还在潞州流连?”秦琼道:“回大人,小人因病得朋友收留,至前日方才康复,所以才耽误行程。”那潞州县令道:“我瞧你现在却是生龙活虎,哪有病后的迹象?!我看你是一派胡言,想要蒙骗本官!那我且来问你,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秦琼不愿透露单雄信,只得道:“我与那朋友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只是,他仗义为怀,救人却也不留下姓名,所以在下亦不知那人姓名。”县令立马道:“传王大户!”只见一名穿着光鲜的富人大摇大摆走入,见了县官,方才缓缓跪下。县令道:“王大户,你且来瞧瞧这是否是你几日前被打劫的银子?”王大户走上前看了看,道:“正是小人被劫的银子。”县令立马喝道:“秦琼!人赃俱获,此刻你焉有话说!”遂即,县令就命人将秦琼押至大牢,并把他的罪状告予刑部,并赐了他死罪。
聚贤庄内。
何伯突然急匆匆跑到单雄信身边,道:“二庄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单雄信道:“何伯你慢些说,出了什么事情了?”何伯道:“官府从秦公子身上搜到了我们先前从一家富人处劫的钱银了,而且还被治了死罪!”单雄信一下子惊呆,半饷才道:“何伯!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拿些锦缎布匹给叔宝么?你怎么办事这么糊涂啊!”何伯连忙道:“我确实按照二庄主的吩咐办事的啊……”突然何伯一拍大腿,道:“大小姐在我准备要放置礼物之时来了,还把要送的东西拿走了,说是要亲手给秦公子……”单雄信立马喝道:“冰冰,给我过来!”冰冰老远听见单雄信叫她,便立马来了。单雄信问道:“你是不是拿了几锭上次我们劫的金元宝偷偷放在叔宝的包袱中了?!”单冰冰不以为然,回答道:“是呀,那是我送给秦大哥的离别礼物呀。”单雄信立马一记耳光响亮的拍在单冰冰俏脸之上,顿时,她脸上泛起了五指红印。单冰冰吃痛,更为恼火的是她不知道为何单雄信要这样子对她。于是,单冰冰喝道:“二哥,你干嘛打我!”单雄信喝道:“我打死你这丫头!瞧你干的好事,现在你那秦大哥因为你的缘故坐了牢,待得刑部公文发下来,就要斩首示众了!”单冰冰张大了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单雄信摇头道:“我出门一趟,看看有什么能帮上他的。”说罢,离开了。
天山。
自那天之后半年,朴朔只是呆在尹天怜的书房,不断去研习那些书册。由于研读了《劫天精注》,朴朔的劫天掌也愈发用得精纯。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天山派亦是如此。如今,掌门独孤荣延、剑宗宗主端木侍先以及气宗宗主尹天怜纷纷西归。只有吕思君德高望重,在众人提议下,做了天山派的新任掌门。至于岳瑾萱、端木清荷、郭暮云以及东宫朴朔,因为护派有功,都有了些许赏赐。郭暮云作为端木侍先手下大弟子,自然要承他衣钵,做了剑宗宗主。岳瑾萱是吕思君手下最为聪慧的弟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