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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仲之间,他且无法伤我分毫,你认为你行么?”单通道:“行也不行,且瞧我手底上的真章!”说罢,枪尖一抖,徒然抖出若干枪花,枪挑东南,指南打北,端的好似一条蛟龙窜至云端。杨林大笑三声,道:“来得好!”也疾舞虬龙棒,黑色的棒影顿时便如黑云压境一般,与那蛟龙缠斗在一块。单通知道此刻缠得杨林一刻是一刻,于是,使尽浑身解数,长枪舞得更急。杨林一时豪气大发,有一较高下的意思,见单通舞得疾了,手中虬龙棒舞得更为疾了。单通毕竟武艺不及杨林,不过过了百余招后,便呈败象。棒影洋洋洒洒般落下,砸中单通肩头,单通闷哼一声,摔下马去。此刻,瓦岗城楼处吹响了号角。程咬金恨恨道:“可恶,他龟孙,到底是打不过那龟孙靠山王!”说罢,招呼了尤俊达及一干兄弟撤退。杨林此刻疾驰而来,怒喝:“你们这群匪类,便留下性命在此吧!”说罢,挥动虬龙棒,棒影遂向程咬金等人笼罩过去。程咬金喝道:“他奶奶的龟孙,且瞧老子手段!”使一招“五丁开山”,巨力自两柄宣花大斧中透出,与那虬龙棒撞击在一处,顿时杨林只觉大力涌来,虎口被震得发麻,虬龙棒堪堪从手中滑落,幸亏他不顾虎口痛楚,一下握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林不禁暗道:“这汉子臂力端的强劲,怪不得敢如此嚣张!”程咬金瞧出杨林窘样,大笑道:“你妄称为靠山王,却是个气力这般小的人,活脱脱是个娘们!”杨林听得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刚想出言回敬,那程咬金忽的道:“靠山王,嘿嘿,你爷爷我就先走啦!”说罢,大斧一抡,迫得杨林躲闪,趁着这个当口,他连忙策马疾驰,俯身抓过单通腰带,大力使来,将他提到自己身后,随着众人脱离开杨林及他的部队,驶入瓦岗寨内。
杨林也不追赶,心道:“你们如今如此急切地想要攻破我的一字长蛇阵,更加说明了你们粮草已尽,我攻破瓦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想来,便鸣金收兵了。
话说朴朔与罗成一干人,四更做饭,六更出发。他们疾行而去,由得朴朔与罗成打开蛇尾缺口,然后由樊虎、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一干好手带着那些壮士运粮入城。谁知,他们的行踪却被发现,这时,罗成对朴朔道:“你怕死么?”朴朔微微一笑,道:“我可怕死得很!”罗成诧异,道:“你既怕死,我便一人去阻杨林,为樊虎等人争取时间。至于你么,请自便吧。”朴朔笑道:“我与你同去。”罗成不屑道:“你不是怕死的么,我不强求你与我一道。”朴朔道:“适才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的,再者说了,我们此番断然不会送命!”两人微一颔首,马鞭一扬,座下马匹便发狂般奔去。杨林暗忖道:“又是些什么人物敢来恼我?”提了虬龙棒,向二人飞奔去了。罗成道:“东宫兄弟,你负责保护好樊虎一干人等,我来缠住杨林。”说罢,拍马上前,手中银枪抖擞,枪影重重,好似铺天盖地袭来,正是罗家枪法中的一招“天罗地网”。杨林大惊,抵御住罗成的进犯后,喝问道:“冀州的靖远侯罗艺与你是何干系!”原来,杨林已瞧出罗成所使的便是罗家枪法。罗成不愿累及家眷,便道:“与你何干,看枪!”说罢,又换一招“枪雨倾盆”,枪影若天降的瓢泼大雨似的落下。杨林道:“那我便好生让你瞧得我手段,再教你供出身份!”说罢,双手翻飞,虬龙棒自在翻转,轻松抵御住银枪的进犯。那边厢,那些御林军急功心切,瞧得樊虎等人运粮欲入得城,纷纷挥戟。朴朔见状,劫天掌呼呼使来,掌劲如利刃一般,顿时数十御林军人倒下了。眼瞧御林军人越来越多,朴朔对樊虎道:“你快些运粮去,这里自有我替你们挡着!”樊虎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招呼了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人,加速推着木轮车,朝瓦岗寨内驶去。朴朔少了牵挂,顿时大喝,佩剑抽出,情归剑法使出,只见得剑影纷飞,剑刃所至,御林军纷纷倒地。朴朔此套剑法亦快亦慢,时而快若闪电雷鸣,时而慢若落叶飘零,端的奇怪之极。这套剑法如此诡异,害得那些御林军人不敢大意攻上,唯有将他围堵,等待时机抢攻。
朴朔虽然有着浑厚真气内劲,但是劫天掌本不好练,加之他修炼时日甚短,无法使其威力一二;至于情归剑法乃是他思念亡故的端木清荷而兴起之作,当中固有许多可趁之处。御林军人到底是久经百战,虽不甚通武艺,却也瞧出了朴朔的破绽。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朴朔也受了几处伤,但是那些围攻他的御林军人皆倒地而亡了。此刻,他怒目圆瞪,披头散发,全身上下的衣衫都沾染着鲜血——不过不知是他自己的亦或是斩杀那些御林军所溅到的。又有一批甲士围困住他,只见他此刻模样犹如鬼魔,端的让人心中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