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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许师父知道风轩什么的,不过他年前已经过世了……”
感受到对方散发的忧郁气息,风轩色的心也疼了起来。原本他也是跟着师父还有无双,在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心心相惜,只是他生命中唯一在乎的两个人都不能长伴在他左右……
“花朝香……这个名字是你师父取的?”
“不,师父说他捡到我的时候在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上看的。这是我爹娘给的名字。”花朝香突然又凑到风轩色的身边,抓住他一只手放在一块冰冷的玉石上。“你摸摸,师父说这块玉有千年之久,带在身边有去毒功效。”
风轩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花朝香紧紧抱住。
“色……”
“什么?”
“我说,我叫风轩色。”
“……”
“……”
“色……”花朝香暖道,将脸贴到风轩色的脸边。
如果可以动的话,风轩色想:我一定会吻他的。
数日之后,风轩色开始觉得自己的眼睛针刺一般的难受,手脚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花朝香说这是毒散的症状,黄瓜也是如此。花朝香为黄瓜和风轩色敷了冰药,就开始为风轩色揉手脚。
“其实……你不用做到如此。”
“你不好意思了?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花朝香笑道。这十数日来都是他为风轩色沐浴更衣喂饭如厕,他风轩色还有什么不满的?
花朝香这句话让风轩色突然想到“得君如此,夫复何求”,脸便红了。
“真不好意思了?”花朝香的手一路向上,捧住风轩色想要别开的脸。“若真感动了,便从了我吧,夫人。”
“谁是你夫人。”风轩色向上白了一眼,牵动眼前罩着的药布,眼睛又是一阵刺痛。
“罢了罢了,你要这样乱动会真的失明的。”花朝香叹息一声,将风轩色抱到床上道:“你自己试着活动手脚便是。”
感觉花朝香离开了,风轩色慢吞吞自床上坐起来,内心又免不了一阵奇怪的失落。风轩色静静的坐着,嘴角竟是一抹苦涩。
“扑啦扑啦”耳边响起翅膀扑打的声音。失明让风轩色变得敏感,他察觉到这是他之前放出的信鸽。缓慢抬手,两只爪子便抓住了他的手指。摸索着自信鸽上取下信笺,风轩色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信鸽见主人没有别的吩咐也不喂食,便自行觅食而去,徒留风轩色抓着小小的纸条——没有眼睛,他用什么看纸条上的内容?
“怎么了?”花朝香的声音近在耳边,让风轩色为止一颤。
他听不到花朝香的脚步声,因为花朝香明显是一个轻功高手,若是花朝香不带情绪走动,风轩色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无事。”
“你满头大汗,还说没事。”温热的手解开他眼前的布条,换上新的冰药。风轩色觉得自己的心也与敷了这冰药一样冷却了。
“我……还有多久能复明?”
“快了,在过几天我就减薄你覆眼的布条,让你慢慢适应光亮。”
那么再过几日,他便要离去了……
“花朝香。”风轩色拉住花朝香的袖子,唤:“花朝香。”
“……嗯?”
“……帮我沐浴罢。”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这样汗水淋淋的,我可不敢跟你一起睡。”花朝香拥住风轩色,分明不是一副嫌弃他的模样。凭借着感觉垂头,风轩色的唇落在花朝香的脸上,他轻喘着抱住花朝香,将手中的纸条捏在手心里。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这种料的宣纸只有风轩内部的人使用。之前他放了信鸽给风轩一族的管事风轩烨说他要回京城,这耽搁了十数日定是风轩烨派人来找他了。今日他接了信鸽上的信,信鸽飞回风轩之后一定会带人来这里的……
轻轻的发动内力,将信笺震碎在手中,风轩色开始寻找花朝香的唇。
他想吻花朝香,且已经想了很久了。
“今日怎这样听话?”花朝香轻笑,摄住风轩色的唇,慢慢噬咬,舔食。
不顾眼睛的疼痛,不顾身体的虚弱,风轩色努力的想要将花朝香推倒在床上。花朝香痴痴笑着,一翻身就将风轩色制压在身下。
“夫人,为夫来伺候你吧?”
“随便了。”风轩色叹息一声,软在花朝香身下。现在他半点力气都用不上了,还指望什么反攻,谁上谁下都一样,来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