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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Ru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沪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麽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叁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Ru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沪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荫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後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沪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荫毛,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Di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荫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Yin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发慌的阴沪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荫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枝锣,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沪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於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荫茎朝着肌渴万分的荫道直插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Gui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荫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Ru,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芭,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Gui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後摆动,用荫茎在阿桃的荫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後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荫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Gui头棱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着对方荫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後挺动,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