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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是宫中各位主位娘娘们都料想不到的。
在她们的预料中,纯悫应该是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情,毕竟额驸早有意中之人。可没成想,整个儿情况却是翻转了过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肯定是风萨给纯悫出了什么夭蛾子!”胤禛冷冷的瞧着寿安宫大殿上,那两个正在眉来眼去的女子。两个人都一副心怀鬼胎、奸计得逞的模样!并且不吝啬于让别人看出她们的心绪,是太过有自信?还是本身就是一副计中计?
胤禛不知,可胤祥却晓得其中的情由。据可靠情报:十姐在大婚之夜,根本没有和额驸行周公之礼。屋中众人褪散尽去后,她便自顾自的掀了盖头脱了衮服,然后坐到桌边略略补餐,就是自径洗漱上床了。连一句话都没有和策凌说过!
这种情形看得策凌简直是手足无措,无法可想。可似今夜如此情形,他根本是连出婚房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饭也不吃、裹着衣服就睡到床榻之上。一夜无眠,原想着纯悫的气也该生得差不多了。却没成想,十姐居然在起床后,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抹到了雪白的床单之上。
恰如白雪的缎面之上,鲜血点点如朱。
可那里呈载的却不是新婚的幸福,而是:“你自由了!每月只需初一和十五两日来公主府如是过夜,其它节庆除却三重重节之外,其它均可自勉。”
纯悫说这话时,神情极是平静。
可策凌听了这原本在他脑海中极希望听到的话语后,却是怔怔然的半天说不出声响。
三日新婚,纯悫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逗鸟,兴趣来时还会拿着绣绷绣个花鸟鱼虫什么的,或者在纸样上画来画去,想象着衣装的款式配件。一句话不和策凌说,一次正眼也不瞧他。
这样的待遇,策凌无言以对。
而他越是如此,纯悫心中的伤感就益是泛滥:原来这个男人不过如此罢了!
三日婚宴完毕,额驸策凌被赶回了他在公主府旁边的额驸府中。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可是今后的所有日子里,除非公主府门外面再度点上红灯笼,否则他这辈子是再不能似这三日那样,自在出入公主府的任何一个角落了。
纯悫婚事完毕,希颜自然又回到了相亲的正轨之中。
庄亲王府的实格,裕亲王府的保绶,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子。只不过一个孤傲成性,每日里只拿希颜作兵勇般强化训练。而另外一个呢?则以希颜手上弦伤未愈为由,整天放牛吃草,偶尔兴趣来时陪风萨谈谈诗词歌赋,然后便各做各的了。
三个不一样的男人,三种不一样的前途生活。
希颜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要如何选择了。
如果嫁给海善,多半真是的一副明面夫妻。那对小鸳鸯如胶似漆,而自己呢,则牢牢的锁在高屋大宅之中,虚度一生。
可如果嫁给实格嗯?以眼下的情况来讲,两个人婚后肯定会相敬如冰。只要希颜不明确表示,一辈子处女新娘是绝无失意的。
保绶的性子与胤祉很是相象,爱书成癖之外,对于姬妾的态度也很是随意。女子在这二人眼里,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掌管府务的佣奴罢了。
这么样的三个男人,也真亏康熙有法子找得出来。当然最终结果归功于爱新觉罗家男人们的雄厚财政实力,以及过人的生殖能力。没有钱,哪来那么多老婆?没有那么多老婆?哪来那么多儿子?
只是到底哪一个好嗯?
“随便吧。顶多到时候置三个阉,抓到哪个是哪个!”希颜回答是很是不负责任。而纯悫嗯,却也作势听一听罢了,然后:“太后六月初要上五台山祈福,一走两月。而皇阿玛则要北巡时,时间估计也是两个月左右。你要走这一拨?”
北巡
纯悫其实并不算是纯蠢小女孩。很多时候,她很聪明,也知道要怎样做才可以将事情的效能发挥到极限。必要的时候,她也很能忍,很懂得婉意曲呈。甚至于说,如果论起做表面文章,吹牛拍马奉呈他人的功力,希颜和她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她唯一也是最大的弱点就在于:凡事缺乏果断。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来自于她生长的环境和从小一直不得宠的境遇。没有本钱又有牵挂哪来那样无畏的勇气。而在这一点上,希颜是她最好的补充!希颜无畏无惧,当断则断。而她呢?则有办法将希颜给她开出的这条道路走到最好。
与策凌成婚已经一月有余了。她每天早晨都会熬好奶茶,带着下人到隔壁的额驸府,去侍奉策凌的祖母用早膳。当然,在那样的时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