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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裕王过世,京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动静了。
所以晚宴一开,憋了月余的宗室各家子弟自然是兴奋异常。海善作为准新郎倌自然是让各家兄弟们狂灌不已,聊天打屁无所不致。相较海善的不好过,风萨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在内室和一堆早就混得不待混的女眷们逗纯悫的小儿子,然后各家福晋纷纷和风萨套辞,看她到底是怎么把个早产子养得这么好的。基本上一晚上都没有把话题扯到婚事上。
然后:“风萨,你和海善,到底怎么回事?”策凌作为东道主,自然也喝了不少。不想影响纯悫休息,就回额驸府去了。然后已经四年多未曾同床共眠的纯悫和风萨再度睡到了一张床上。
说实在的,纯悫对这码子婚事实在是看到一个古怪。前阵子看这两个倒真的象是挺恩爱的模样,桂嬷嬷每天来回报说海善来了和风萨格格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亲亲缠缠的样子确实是挺让纯悫高兴的。风萨的性子从小就抑郁,假笑的时候多真笑的时候少。可那七八日里,总觉得是不同的。可没成想,那天大戏一过,这两个人简直如同冰窖。象今天这样的好日子里,两个人也都是一脸的假笑。海善装的还算成功,可风萨就装得差劲了。尤其是在自己跟前,一张脸冷得象冰一样。这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是不是气海善利用你的事,问大哥要了十五旗?”问得小心翼翼。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希颜听她居然把事想到那边去了,回嘴开骂:“你当我傻子?你皇阿玛干的事与他有什么相干?”
“那你?”纯悫是真心希望风萨有个好归宿的。
听纯悫的话声难过愁怅成那样,希颜心下不禁一软。翻身过来面对面的看着纯悫,想了半晌后,终于开口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面事情比较复杂,你既不知就不要管。”
“可、你……”纯悫很想说,你喜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你,你们两个的日子怎么过如何长短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又停下了,皇室的婚姻哪来那样的完美,更何况皇阿玛订下的这桩婚事明摆的玄机多多。自己看不懂,不过有一桩事却是要告诉风萨的:“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来告诉我。”别的不行,替风萨出气,纯悫自信还是可以办到的。
一时间,希颜忽然想起了那年纯悫大婚时,自己干的好事。同样的旗号啊!一转眼多少年了?
纳采礼过后,日子再度恢复了正常。
海善有大把的公务要忙,希颜的日子因没了大阿哥和太子的骚扰后过得越发自在了。只是工作量有了些变化。经前次药事后,老康把在京宗室亲王郡王的身体全部扔给了风萨。十六位啊!为求规律,希颜订好了诊脉表。一天两位,八日轮完,一月一巡。算下来每个月上班的日子只有八天,而且还是每日四小时工作制,着实是轻松非常。
其它的日子里嘛,看看医书配些新药,去如意楼查查药单。
再加上:
“风萨,稀客啊!”
算起来,风萨今天才是第二次到十三阿哥府。胤祥自纳采礼那天后,可有半个多月没见风萨了。好不易见着,自然是当场开刺。只是,一向最爱和自己溜嘴皮子的风萨却是没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噢,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师傅法海。”
法海上下看看这位风萨格格,虽说在宫里前后左右瞟过无数次,可算下来今天还是头一次这样近的瞧她。风萨的模样大半长得象海青,只有一双眼睛象极大哥。只是她好象并不乐意看到自己,心下一笑转头就和十三告辞了。
胤祥知道这两个之间的问题,所以也并不多说。只是:“您贵人事忙,今天找在下,可是有事?”极尽斗趣之事,可风萨的脸上仍然是半点笑模样也没有。眉头当即一皱,想劝劝她,可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立场劝她嗯?
“十三,抱我一会儿好吗?”演戏演得太累了,希颜真的好想歇一会儿。
胤祥无奈,只得出借怀抱,让风萨坐在怀里发了好一阵闷子才是作数。
“我今天来是告你一件事。我准备新开一家店,专卖女人用的护肤脂膏,并无成药药膳,与如意楼的生意不冲。”话声淡淡,满是倦意。
胤祥听得有些皱眉:“和九哥?”难不成风萨玩累了,打算一手托两家?
希颜当即甩给他一个大白眼:“我犯得着怕老八?是和纯悫开的。策凌明年就要回外蒙了,没钱怎么行?”虽说到时候老康肯定会给策凌拨不少,但钱那种东西怎么会嫌少?更何况穷家富路,钱多总是好办事的。
胤祥闻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