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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垩记的权威,单城无人不从。就算是付锐和赵海洋联手也不行,官场之上的老大优先制的原则就是如此,况且书垩记有一票否决权,即使所有人都反对,黄子轩也可以当场拍板否决!
不过,黄子轩不立刻明确表态也符合他的身份,他不可能浮浅到几句话就表明立场,而且他和施得之间还没有互相信任的基础。
“谢谢黄书垩记的鼓励。”施得及时转移了话题,“不过工作再忙,黄书垩记也要注意保重身体,您眉宇之间微有忧色,双颊黯然,鼻头发黑,似乎是家人有破财之虞?”
黄子轩吃了一惊,随即微带不满地说道:“施得,我对封建迷信的相面一套很反感。”
“黄书垩记,说句不怕您生气的话,科学也未必不是被洗脑之后的迷信。我以前也是固执地认为相面、算命都是封建迷信,后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在有限的人生十几年里学到的知识和接触到的层面,比起漫长而灿烂的人类历史来说,太短暂太狭隘了。”施得并非是想从理论上说服黄子轩,也没必要,他只要需要一个铺垫来让黄子轩有一个接受的心理准备。
“说虽这么说,但一个人的一生命运怎么会被长相局限?完全是无稽之谈嘛。”黄子轩几十年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相信施得的说法,所以他对施得的解释也没有听进去,依然是排斥的态度。
“在唐朝时,就算考中进士,也要过身言书判四关,身关就是先看长相如何,长得差的,文采再好,也不会授予官职。在古代,官员是替天子牧民,是皇上的脸面,肯定要长得周正才行。再说现在,电视上露面的各级官员,也没有长得尖嘴猴腮的,可见相貌很重要,就算决定不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至少也会影响到了几分运气。”施得继续为黄子轩施加心理暗示,以免他因为过于抵触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而错失良机。
“哈哈,你要非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就像一个女孩要是长得不漂亮,是肯定当不了电视节目主持人了。”黄子轩笑了,又说,“但根据面相为一个人下一个定论,还是太唯心了。”
“黄书垩记,我不想讨论唯心和唯物的道理,我就想问您一件事情,用事实说话——您现在是不是正处在两难的境界?”真正高深的人,懂的一切唯心的道理——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施得当然境界还不到,却也慢慢相信了一切唯心造的道理,一心想死,就会自杀,一心想成功,就会改命。人生的改写,命运的缔造,全在心念之间,不是唯心又是什么?
黄子轩身为市委书垩记,多年的官场经历已经让他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不会在人前流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会让别人捕捉到自己的真情实感,施得的话,却顿时让他心中大起波澜,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我看黄书垩记三停均等,富贵显荣,应该从少年开始,到中年和晚年,会一直一帆风顺,中间就算偶而有小风小浪,也是有惊无险地平安度过。黄书垩记鼻子长得好,鼻主财,一生不会为金钱担忧。眼下虽然小有阴晦,有破财之忧,但很快就会雨过天晴。”施得见黄子轩被他说中心事,继续加大了攻势,务求一举攻破黄子轩的心理防线。
就算再固执地认为相面是封建迷信的人,也愿意听好话,尤其是黄子轩现在身处困境,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虽然不至于到了病急乱救医的地步,但听到能顺利过关的话,也是心里舒坦。不过他到底是久经官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对于施得几句高高抬起却不落到实处的空话,只是抱以一笑,并未说话。
不过,施得的下一句话就让黄子轩无比震惊了!
“黄书垩记应该是一儿一女之命,不过似乎命运天平有了偏差,现在身边应该只有一个儿子,但再仔细推算的话,并不是命中没有女儿,好像是……女儿走失了?”施得知道,在真相面前,任何强词夺理的所谓科学和以封建迷信为借口来掩饰的无知,都会露怯。
“啊!”黄子轩再是矜持也无法镇静了,一下站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颤抖地问道,“施得,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家事的?”
“我就是从黄书垩记的面相和格局之上推算出来的,怎么了,我说得不对?”施得一脸浅笑,淡然自若。其实刚才他也心里没底,不敢确定他的推算的正确性,现在见黄子轩的失态和震惊,反倒不再担心了,毫无疑问,他一语中的。
一旁的夏花也震惊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施得不过是会一些皮毛,粗懂一些相面之术,也就是哄哄中年妇女,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