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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瓜,才醒来就那么多问题啊。好我就一个个回答你。我的名字是君玦,以前你喜欢叫我玦。这是凤来仪,你我的寝宫。我是这君国的君主,你是皇后,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就在孩子刚出生时,你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了两天。太医说你有可能会失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君玦很顺畅地说出了事前编好的故事。说道歌儿失忆时还很自然地装出悲伤的神情。
“你是说我们是u妻?”
听了那么多后歌儿终于理出了头绪。看到面前星目剑眉的男子脸上流溢的悲哀,忍不住想安慰。可是又好像很不习惯安慰人。所以很无措地看着君玦。
“没事的。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你还要看我们的儿子呢。他才三天大。还等着你给他起名字呢。”
“儿子?我的?”
“是啊。你现在不记得没关系。好好休息。”
歌儿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只得顺从君玦的安排。静静地躺下了。却在岗躺下又迅速地坐起来,不安地看着君玦。
“我睡了,你呢?你要睡着吗?”
君玦本来时要说是的,可是看到歌儿眼中的不安和紧张又有些失落。却还是微笑着。
“你还没想起我。现在不适应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今晚就去御书房睡。你一个人小心些。所有人下人都外面整夜地候着,有事一定要让他们来通知我。知道吗?”
“嗯!我记得。”
歌儿重重地点点头。模样可爱。惹得君玦心里又是一软。满是柔情。
“好好照顾皇后有任何差池唯你试问!”
“是!奴婢一定紧紧地跟着娘娘。”
外面的宫女太监都吓得一个劲地叩头。
君玦走后歌儿心慌地走下床,虽然吃了那么多粥可身ti还是很虚弱。扶着墙颤颤巍巍地往外走。睡在chuang上的时候还不觉得,她自己这么走着才发觉这个屋子真的很大。再回头看她刚才睡的那张床时才看清,那是一张像屋子一样的床,上有卷篷顶,下有踏步,踏步前有雕花柱架、挂落、倚檐花罩组成的廊庑。廊庑右边安放二斗二门小橱,上置灯台,后半部是床铺,有雕花门罩、垂带、遮枕,床三面围有扩装式的雕刻以及彩绘屏风。怪不得她刚才尝试了几次都下不了床。
这样豪华的东西真是让人咋舌。难道刚才那个男子真的是皇帝而她就是皇后?可是为什么她对他没有一丝的熟悉感?带着许多疑问歌儿只好一个人缓慢地走着。面前时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绘着一个素衣长发的女子斜靠在铺着白貂皮的椅子上,女子眉眼间是一股冷冽和疏离却又妩mei风情。过长的头发在地上打个卷像个女妖。歌儿不jin赞叹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世间尤wu。这样美的女子应该只存在于人的想象中。看了良久歌儿仿佛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为什么这个女子这么眼熟?还有那一身白衣与女子好像不是很搭配。唏嘘了一番便越过屏风往外走。
“奴才参见娘。皇上有令让娘娘好好歇息。”
一大群人跪在脚下,让歌儿突然惊了一下,本来就虚弱的身ti哪经得起她这一吓。便踉跄着要往后倒。跪在地上的丫鬟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皇后这一跌她们都要没命了便忍不住惊呼。歌儿也是心惊着,本能地一个回旋身,原本是该稳稳地落在地上可是因为身ti无力还是要跌倒。
“好身手!”
歌儿忍不住赞叹。可当说出这话又觉得万分的差异。还有她刚才的那个回旋身,为什么情急之下会有那么快的反应呢?一切都让她疑惑。可现在搂着她,面目冰冷的男子更让她疑惑。
“皇后您早些休息。”
男子转身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人。
“娘娘恕罪。奴才让娘娘受惊了!”
身后的丫鬟一直在磕头求饶。她没打算要惩罚她们呀。会不会是以前的自己很苛刻?
“起来吧。和你们无关。”
可是她的话好像不怎么管用,那些人还是在一个劲地求饶。想必这不是在向自己求饶而是在向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人。
“你们起来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奴才谢谢皇后娘娘!”
终于都安静了,她也没有心情出去了。大病初愈的身ti太虚弱现在她已经是jing疲力尽了。机灵的丫鬟赶紧上前搀着便往里屋走去。
“娘娘。您病刚好要多休息否则皇上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