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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缓缓挪动2米,停下……半米,又停下……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像要憋死人,左饕把车顶窗打开,拉风是拉风了,心里还是难过得要命,于是开始毫无风度地狂按喇叭,拍方向盘砸玻璃地在车里折腾,成功招来交警一枚。
交警长着张娃娃脸,敲敲车窗,又爱不释手地在他车上摸了两把,严肃问:“先生您没事儿吧?”
左饕不愧为混迹演艺圈多年、从死跑龙套的爬上影帝神坛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按下车窗问:“喜欢这车?”
小交警一见他,满眼都看不见车了,呆滞地问:“左饕,真的是你吗?菩萨显灵了!听见我念的经了!”
“……”,左饕更加汗流浃背,直接打开车门,“你开吧。”
“咦?!”小交警眼睁睁地看着左饕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瞬间化作一道犀利的背影,穿插在各种车辆之间绝尘而去。
原本百无聊赖堵在路上的车主们开始兴奋地按喇叭,纷纷探出头去交头接耳,并为左饕加油助威。
“哎我没眼花吧?刚才嗖嗖过去那哥们儿是左饕吧?”
“丫颠儿得是真够快的哈!拍电影呢吧?”
“肯定是!不是神经病谁在大马路上狂奔啊?何况人家还是一名人!”
“对呗,什么时候范冰冰也在环线上跑一圈就美了!”车里副驾驶上坐的姑娘翻了个白眼,“你让人范爷穿水晶透视裙加白色运动鞋啊?”
又有人说,“左饕不是有什么急事吧?”
其他人表示不赞同,“什么事能急得这么有戏剧性?!跑特么马拉松似的,回头事没办成自己先累吐血了。”
一位光头大哥摆出过来人的架势,“告儿你们,除了老婆生孩子,旁的事,什么也不用这么着急!”
小年轻们纷纷点头表示受教。
一哥们儿在后面扯着脖子呐喊:“左饕你什么时候拍《我3》——?”
左饕经常锻炼,长跑一向出色,这次更是超常发挥,边跑边脱,全程以冲刺的速度光着膀子狂奔到方医生家的医院。
方医生看看跟着他裸奔的追星族们:“……你什么时候能上点好新闻?”
左饕呼哧呼哧地,也没时间叙旧,气都喘不匀便问:“可可生的什么(病)?”
方医生倒抽一口凉气,“你知道了?!”
左饕双手扶着膝盖伸着舌头喘,蜜色的皮肤上铺了一层薄汗,肌肉矫健,神情纠结,“您快说,呼呼,生,什么?”
方医生老脸一红:“……哎呀哪有这么快?还得8个多月呢!”
左饕:“……哈?”
☆、80左有种说,不要,也得要。
左饕深情地望着他沉睡的小孕夫;心里面又酸又甜;要不是怕吵醒白可,恨不得大猩猩似的围着床转圈捶胸脯、大吼大叫、再把各种输液瓶子抡起来当杂耍;来聊以表达自己喜当爹的兴奋之情。
刚才那小老太太还说什么“怀疑”是他的;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是他的种?说白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能不太贴切;但白可确实是自卑又高傲的;槽点遍地的人生际遇又让他对人对事都充满了不信任;虽然总是笑呵呵的,其实内里凉薄着呢;肯让别人碰他才怪。若不是左饕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本着重在搀和的精神一直伴其左右、经过重重考验最终受得云开见月明;恐怕白可这一辈子都要孤孤单单地过;外表光鲜、踽踽独行。
缘分啊……所以左饕更加心生怜爱。
老太太殴打完方医生,志得意满地推开病房门,只见一个裸男把咸猪手伸到床上人的被子下摸摸索索。
左饕:“……”
老太太:“……”
左饕:“……您别误会。”
老太太想了想,说:“算了,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左饕臭不要脸地还是不把手拿出来,非焐在人家白可肚皮上,套近乎说:“亲奶奶,您刚才赢了?”
“废话”,老太太拢拢头发,“两口子闹着玩儿,还能真动手啊?你真打小少爷吗?”
左饕摇了摇头,又甘之如饴地说:“但他一般真打我。”
好贱……老太太扑哧一声乐了,看了看他猥琐的动作,问:“摸出来了吗?”
“摸不着”,左饕傻乎乎咧嘴笑道:“我儿子真在里面吗?”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才一个多月,花生米似的,能摸着就怪了!”
左饕幸福地发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