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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桃与绿梅冲着陆士仪眨眨眼睛,转身出了门。
陆士仪只看了一眼宋淮,又恢复成原来的姿势,她根本就不是以夫为天的女子,宋淮听到又怎么样?他虽然帮她说话了,但是伤害她的可是宋淮的亲人,陆士仪是直接就迁怒他了。
宋淮叹了一口,坐在她身边,伸手摸摸她的头,陆士仪往里边缩了缩,恶声恶气地说:“你干嘛?”
“还在生气,你的气性怎么这么大?”宋淮低声说。
陆士仪霍得坐起来,怒目瞪着他,“怎么,我就不能生气,就该忍气吞声让你大哥与金氏污蔑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父亲任过当朝宰相,我凭什么让你的家人这么污蔑我们陆家!”
“别生气了,今日的事情是确实是大嫂的错。”
“本来就是金氏的错,宋淮,我自嫁到你们宋家,孝顺你的父母,担心老人家无人使唤,还给他们送了一个做饭丫头,金珠的事情我也时刻都放在心上。你的大哥与金氏在东京的几天,也是住在我陆府,我处处给他们提供便利,可他们做的事情实在让人心寒。”
宋淮扶着她的肩膀,“你别激动,你做的很好。”
陆士仪还是觉得一口窝囊气堵在胸口散不出去,她索性拉起宋淮的手臂,使劲咬了一口,宋淮居然没有喊疼,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陆士仪觉得无趣,放开他,又重新躺下来。宋淮摸摸她的额头,柔声说:“生气容易伤身,不值得,别生气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永远都站在你的前面。”
陆士仪“哼”了一声,不吭声。
宋淮握着她的手,亲了亲,然后说:“你别去渝州好不好?你要是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多可怜。”
陆士仪闷闷地说:“你才不可怜,可怜的是我。”
宋淮说:“你这一去渝州,大嫂说不定会以为你心虚,怕了她,所以才落荒而逃。”
“我才没有,我只是讨厌看到金氏!”陆士仪气鼓鼓地说。
宋淮循循善诱,“这一切都是大嫂的错,可是你若是离开了,她只会更加嚣张,错的人是她,又不是你,所以该离开的人也是她。”
陆士仪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啊,她与金氏闹这一场,金氏是没理的人,就算自己要去渝州,也该先把金氏赶走再说,否则金氏不就成了这县衙的女主人吗?想通之后,陆士仪道:“我不走了,不过我也不想见金氏。”
宋淮心喜,“这个我来安排,咱们这是两进的院子,只要你不去后院就不会看到她,以后吃饭也都分开,只等着大哥恩科结束,他们就离开了。”
陆士仪有些失望,但她也是有姐妹的人,能理解宋淮的心情,毕竟他与宋渭亲兄弟,不忍因为一个金氏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不过理解归理解,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金氏再有下一次的话,你要给公爹写信,让公爹召金氏回老家伺候公婆。”
宋淮答应下来,“我答应你,本来我就是打算写信,只是因为现在的时间不对,之后还有殿试,不想为金氏的事情影响大哥考试。”
陆士仪胡乱应了一声,扯着被子,闭上眼睛,“你出去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宋淮拉拉她的袖子,“我们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
“是说清楚了,但我心里不舒服,还得罚你一罚才能解气。”
“罚什么?”
陆士仪想起了母亲王夫人的做法,于是道:“惩罚讲究文罚与武罚,你是文人,我就不为难你了,写一千字的自省书吧。”
宋淮郑重地答应下来,“行,我保证向参加殿试一样认真。”
“去吧,明早我醒了交给我。”
宋淮只能悲惨地去了书房,新砚给他磨墨,磨完后,宋淮让他回去睡觉,一个人挑灯夜战完成了自省书,赶在陆士仪醒来之前放在了她的床头。陆士仪边看边笑,看完后,收藏起来。
宋淮握着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娘子,现在消气了没有?”
陆士仪“哼”了一声,“勉强气是消了。”
洗漱完毕后,绿梅端来早膳,陆士仪差不多是按照在陆府里膳食来的,量少种类多,做法精致。
宋淮问道:“青桃呢?”
绿梅眼睛看向陆士仪,陆士仪随口道:“我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了。”其实是青桃昨日打了金氏一巴掌,虽说是护主,但毕竟是以下犯上,青桃担心宋淮因此与小姐置气,所以尽量不出现在宋淮面前。
用完早膳,绿梅附在陆士仪耳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