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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察觉到事情非常的不对劲了,这时候不验身反而对他们更有利。
可惜谢明覃哪里肯让他如愿,金翰林倒是没跟着进内室,反而是他被拖着进了内间,当着他的面,脱了衣裳,露出后背来。
许泽睁大眼睛看去,目光所到之处,一片光洁,哪有许诺西所说的伤疤。
“许老爷可看清楚了?若是没看清楚,就慢慢看,本宫不急!”语气中的嘲讽和不屑,连掩饰都没有:“说这话,本宫从未想过,有一天本宫居然要沦落到脱衣证明自个儿的清白。许老爷的女儿,果然是好本事,竟然能将本宫逼到这样的地步,佩服啊!”
许泽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又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大耳光子,低着脑袋,不敢接话,一张老脸红的跟熟透的西红柿一般,涨成了猪肝样。
心里也是羞愧的要死,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那个蠢女儿着了人家的道,不知道是被什么手机小卒给占了身子。
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这时候却连一句指责的话,都不能说,说让昨夜是许诺西自个儿巴巴的送上门去,还自带了加料的汤水。
正所谓人必辱之,而后人辱之,二皇子谢铭佑从头到尾,都不曾招惹过自个儿的女儿,是他们父女眼红皇家的富贵,生了邪心。
到了这一刻,许泽才清楚的认识到,像他这样的人,从来就不是这些龙子龙孙的对手,他能与长公主周旋多年,说到底,也不过因为长公主对他有情。
那些雄心壮志,此刻都化为了乌有,他绝望的发现,不管是长公主,还是二皇子,或是他的儿子金翰林,在他们面前,他的那点小手段,小心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否则,到最后吃亏的定然是他。
现在,可怎么是好,他的女儿失了身子,还怎么嫁人?
许泽一心沉浸在被打击的体无全肤的痛苦中,根本忘了,现在他为自个儿的被人玩弄了而痛苦,却忘了昨儿个昨夜,他在玩弄别人的女儿时,也很痛快。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有时候,还不得不信!
☆、正文第295章
许诺西等在外厅,手里的帕子快要给她绞烂了,脸色苍白,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就连那平日里樱红欲滴的唇,此刻也白晰晰的,不时,白灿灿的牙齿,在其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很紧张,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疏忽掉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愿意想起那些怪异的感觉。
她要做皇子妃,她要做贵人,她不要再这般谨小慎微的活着,她不要再被朱锦好死死的压着,这半年来类似小老鼠办的生活,已经憋得她快要压不住气来。
她 不停的在心中祈祷,希望许泽能在二皇子的背后找到那个痕迹,可是当她看到许泽和谢铭佑一前一后从内室出来的时候,许泽那颓废的模样,屋里的步伐,几乎不能 站稳的身子,还有那死灰般没有表情的脸色时,她如坠冰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昭示了答案——那个男人不是二皇子。
这让她如何接受?她失去了清白的身子,可是那个男人却不是她一位的二皇子,而是不知名的某人,她觉得心中有团火苗在烧,烧的她难受,烧得她莫名的悲愤异常,她想嘶吼,她想大叫,她想要责问二皇子,为什么那个男人不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她,是她处心积虑的想要攀上二皇子,是她处心积虑的想要成为二皇子的女儿,死死的压着朱锦好,是她为了攀龙附凤,深更半夜,主动送上门去的。
因为她自个儿的不自爱,这才遭了人算计。
许诺西的眼泪终于如狂风暴雨席卷了大厅:现在可怎么办?她以后可怎么办?没了清白的身子,她能嫁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满心的绝望,身子一软,如一滩稀泥般,怎么都扶不上墙。
锦好和金翰林看到了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其实锦好昨夜听了影八的汇报,就觉得有些奇怪,以她和二皇子交手的情况来看,这男人不敢说是老狐狸,可却绝对算得上是小狐狸,这样的人物,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许诺西算计了,她怎么想都有些觉得怪异,不过因为事不关己,她才懒得求证。
现在看来,是许诺西反被将了一军,自个儿以为得手了,却不知道别人早就看穿了她的那点下作的手段,现在失了清白,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罪有应得呢?
锦好看着瘫在地上,身子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的许诺西,她却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