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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典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继续道:“你是个好孩子,与其被其他杂七杂八的人教坏、或者你自己一个人慢慢摸索和尝试,还不如我来带你迅速入门的好,省得你走弯路、浪费时间,甚至误入歧途。”
卫明有点不乐意……什么叫杂七杂八的人?还误入歧途?有这么严重吗?“谁是小孩啦?”他悻悻嘀咕了一句。而且他更不喜欢奚典以长辈自居的口吻。
“你是。”
卫明轻轻哼了一声,决定不跟他计较。虽然客观上他比他小十一岁,可要论心理年龄的话还说不好谁比谁小咧!也不想想是谁昨天晚上赖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
很快,他们点的东西陆陆续续端了上来,每一样都是精雕细琢、盛放的器皿也是相当精致,以至于连一碗再平凡普通不过的片儿川看起来都身价不菲了。
卫明故意把把虾仁和蔬菜往各人的碗里一划拉……三百六的虾仁、八十块的蔬菜还不一样是面浇头?
奚典知道他在赌气,而且其实这样吃对他来说也更方便一点,所以就笑笑地任由他做主。
因为都饿了的关系,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话。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句话倒也真是没错,这虾仁是地道的河虾仁,吃起来爽滑弹口、显然都取自活虾,再加上龙井茶叶的淡淡清香和微微的涩感,更是平添了三分鲜味。
“撑死了。”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吃下最后一粒虾仁后,卫明觉得自己心满意足得快不行了。
奚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我喜欢和你一起吃饭。”
卫明揉揉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脑袋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和童遥在机场里面对面吃牛肉面的场景了。说实话,与童遥相对另有一种独到的自在……童遥的脸上没有可以映得出他的脸的太阳眼镜。
结了账,卫明引着奚典回到了房间。一进门他就窘了……房间再大也大不过楼下的餐厅,而且关门之后的环境就变得封闭、隐秘、而又暧昧了。
“我要洗个澡。”奚典捏了捏卫明的手臂道:“带我熟悉一下环境。”
“哦!”卫明赶紧引着他进了右手边的浴室。
浴室很大,既有淋浴房、也有单独的浴缸,洗脸台也是双份的,就连坐厕都分男女。
一圈介绍下来,卫明不得不感慨:“靠,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嘛?”
奚典没理他的抱怨,甩头道:“帮我把我的包拿进来。”
“哦!”卫明扭头出去了。提着他的包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已摘掉了鼻梁上的太阳镜,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了、白花花的一大片在他眼门前招摇。他赶紧举起手里的包挡在眼前……他怕自己得针眼,扭着脖子问:“放哪儿?”
“那边。”奚典朝左侧的洗脸台指了指,说着又动手解皮带。
“哎呀!”卫明大叫一声制止了他的动作,随后扔下包、捂着眼睛就逃了出去。
“关门!”奚典大声吆喝了一声,直到房门“砰”的一声之后才嘿嘿坏笑了起来。
浴室外头,卫明捂着胸口扑上阳台,面对美不胜收的西湖气喘如牛、又用力挥了好几下拳头才稍稍平静了一点。靠!他看得出奚典这个坏家伙肯定是在存心撩他、挑战他的忍耐度。
刚才在阳台上跟奚典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心口直扑腾、好险没扑上去咬他,这会儿他竟然还敢脱衣服给他看?哼,老虎不发威,他还当他是病猫?待会儿等他洗完出来后还敢跟他上演什么半/裸戏码的话,看他不把他……嗯,不把他怎么啊?扑倒?咝……可是,该怎么个扑倒法啊?
其实,卫明偷看过不少限制级教材,有动态的、也有静态平面的。对会发生什么、怎么个发生法之类的细节是了解的,可唯独对前戏该怎么上演感到相当茫然,尤其对方还是个盲人。
到底是应该像那些没情节的纯教材影片里教导的那样直接扒光了扑倒呢?还是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设计个情节、从话语的交流开始慢慢切入正题呢?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是该正面交锋还是背后偷袭?是后者的话,那又该讲点儿什么呢?
他撅着屁股、手肘撑着阳台栏杆托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茫然地远眺着平静无波的西湖美景,冥思外加苦想着。想着想着,办法没想出来,浑身倒燥热了起来。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地袭击着全身、随后统统集中到那个要命的区域上。环绕四周的冷空气似乎也升温了,不一会儿就让他额上、鼻尖都冒汗了。
不行、不行!卫明使劲甩甩头,很严厉地告诫自己:卫明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