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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凌蓝把那张所谓的契约又放回到怀里,“我家小姐呢?”
“拿了钱,自然放人。”
“不见到小姐,休想拿钱!”
这时,一个人匆匆赶来,在金国富耳边嘀咕了几句。金国富眼里立即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凌蓝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轻轻地挑了挑嘴角。
金国富似乎看了他身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人一眼,然后,对凌蓝冷冷道:“哼哼,今天人不放,钱照拿!”他一摆手,从周围立即跳出来好几个人,同时,凌蓝的头顶上,一张网直直的压了下来。
凌蓝轻笑一声,在腰间一抹,手上立即多了一把软剑,剑光闪动,那张网瞬间被削得粉碎。围攻他的人举起手里的兵器,一起朝他砍去。凌蓝纵身跃起,躲过众人的攻击,顺便踏了一脚其中一人的刀,借着反冲的力量,飞身而起,手里的剑直冲这金国富身边的那个小个子刺了过去。
那人闪身躲过了凌蓝的攻击。一击未中,凌蓝感觉到身后有人攻了过来,立即回身,反手横扫一剑,先前围攻他的黑衣人倒下将近一半。
“撤!”那个小个子的黑衣人分明是个女人。她喊了一声,所有人便且战且退,撤走了。
凌蓝看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笑了。
*
“醒醒,小懒虫,到家了。”月皓轻声叫道。他抱着受伤的柳文悦回来,没想到,这小瞌睡虫一开始不肯让他抱着,到后来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唔……”柳文悦睁开惺忪的睡眼,“到家了?”
月皓将她放下来,“是啊,到家了,小瞌睡虫。”
“真想赖在皓哥哥怀里一辈子……”半睡半醒的柳文悦刚说完这句话,就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啊,羞死人了,她刚刚说了些什么啊?
“好啊!”月皓竟然迫不及待地笑着答应了,而且笑得很“诡异”。
“小悦!”柳文悦正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柳元崇就适时地出现了。
“爹!”柳文悦一头扑进他怀里,“想死我了!”
“你吓死我了才是真的!来,让爹看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以后还是呆在家里好,家里安全……”
天啊,老爹你真是太罗嗦了!照这么看来,她柳文悦恐怕又得过好久那种被禁足的“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不要啊!妈妈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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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蓝,有没有看出对方的身份?”
“按照小姐说的,绑架她的人表面上是金国富。”
“表面上?”
“金国富只是一个小角色,因为他一直在看另一个人的眼色行事。”
“那是谁?”
“不太清楚。不过是个女子。”
“女子?”柳元崇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道:“原来,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老爷,听柳管家说,派去京城的刘掌柜失踪了?”
“是啊。他都去了一个多月了,除了刚到长安的时候,来过一封信,后来就一直没有消息了。所以我怀疑他出事了。过些日子,我决定亲自去长安一趟。二十年了,一晃,离开长安到杭州竟然有二十年了”
“长安……”凌蓝念了这两个字,然后沉默。
柳元崇拍拍他的肩,叹口气,也沉默了。
[上卷 春逝·平地波澜:第七章 多情自古伤离别(上)]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五月下旬,西湖的荷花开的正盛。一大片一大片的,田田的叶子在阳光下,越发绿的逼人的眼,莲叶丛中点缀着一朵朵或白或粉或红的花,亭亭玉立。间或一阵微风吹来,绿叶红花便随风轻舞,一派分外妖娆的景色。
芙蓉向脸两边开。是谁划着小船,在荷花丛中自在穿行?
柳文悦托着下巴,坐在船头,一直笑笑地看着对面划船的月皓。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珍惜的。可不是吗,要不是皓哥哥保证照顾好她,再加上她对柳元崇的软磨硬泡,内外夹攻,她此刻肯定还被老爹禁足在家呢。
月皓放下船桨,让小船停在了一处比较茂盛的荷花丛里。“怎么了,做什么一直笑笑地看着我?”
“我就是想看嘛。”柳文悦挪到月皓身边坐下,“皓哥哥,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以后还是不要生气的好。昨天你冲进去救我的时候,那个样子很让人害怕。”
月皓揽过柳文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