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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被大老婆瞧出眉眼儿,寸步不离地看着。就在姣梅出嫁那年夏天,杨万利又偷偷摸摸钻进了杨姣梅的房间,一见她*横陈,白壁一般,羞态迷人,正眼巴巴地勾引他,便不顾一切,解衣脱裤。不想,大老婆一头闯进来,照准杨万利刚露出的半个瘦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姣梅本来是娇惯了的,说一不二,不知是丢了脸,还是害她多管闲事,反正裸露着半截*,不穿衣,不盖被,把头滚在枕头上,连蹬带踢哭起来。
大老婆不放心,想:要教训这老东西,除非把老三那娼妇逗起来。一反平常妒意,添油加醋说了遍,临了,又用激将法儿:“她反正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也不是杨门骨血,迟早总有那么一遭儿。唉,我老了,倒什么也行,只是偷吃嘴的猫,怕他走惯了,你人年轻,闪得灰不溜秋的,怪难熬。”
她这话果然奏效,三姨太本是有名刁货,醋海兴波,破老命和杨万利生死气,又把色相成癖的杨姣梅狠狠挖苦了一番。从此,只好眼巴巴瞧着姣梅流涎水,再不敢招边儿。杨姣梅恨透了三姨太,此时,她怀着一种占有者的胜利,骄傲的挖苦,杨万利想起来,却未免有些可惜。见姣梅不忘旧情,就范了,迫不及待地把她苗条身子按在床上,一只手早伸进裤子里。
杨姣梅半推半就,任他摆布,杨万利象当年在妓院里,替她脱掉衣裤,一见那白嫩光泽的身子,活象苍蝇见了血,扑了上去。
杨姣梅脸儿潮红,杏眼微闭,故意撒娇撒痴的迷人样,早把个杨万利逗得骨酥魄散。
“父女”俩玩够了,便做起黄梁美梦来。
第二天,李承斌回家吃早饭时,杨万利与杨姣梅还情思缱绻,朦朦胧胧,沉浸在昨夜的消魂绮境里。杨万利喜不自禁地问:“承斌,昨夜正躺着,猛听从医院方面传来爆炸声,我和姣梅还担心,你们院出了啥事儿,该不会吧?”
李承斌满脸阴云,脸更显得灰白和苍老,随口答道:“嗯。”
杨万利一听,装出很关心的样儿:“真出事了?”
李承斌冷冷地点了下头。
杨万利见状,高兴得和杨姣梅暗暗相对一笑:“严重么?”
“不,没形成事实……”李承斌话音未落,杨家“父女”齐惊呼地追问:“什么?”
原来,李克扔炸弹的那个茅坑,露着底儿,早晨起来,被人发现,打捞上来时,田光一检查,是颗未定时的美制炸弹。院里一时轰动,议论纷纷,群情激愤。
这颗炸弹,对刘栋昨晚萌生出来的一念,似乎得到某种验证。可他是华兰义父,解放前又仗义直言,各方面条件又不可能……矛盾啊,一些人的面孔,尤如变戏法儿,认不清,辨不透,真假难分。为啥扔进厕所里而没引爆?他在沉思着,而又找不出个答案来。
李承斌清楚城里几处爆炸流血造成的恶果。在给几个无幸的市民做手术时,惨不忍睹,激起了他的义愤。没想医院是救死扶伤之地,也在劫难逃。心里无限悲凉,象压了块铅,沉甸甸的。听杨万利问,便随口答着,后见答非所问,才把昨晚试验和今早发现炸弹的事儿说了遍。
这消息酷似一条铁棍,狠狠砸在杨万利头上,两眼金星直冒,心“崩崩”儿跳,脑袋“嗡嗡”响,刚才那股得意劲儿,无影无踪。半天才“啊”了声,喘过口气儿,身子凉了半截,跌到躺椅上。
“岳父咋啦?!”李承斌一见杨万利瘫了似的,嘴歪眼邪,烟油脸都发了青,惊讶地问。
杨万利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掩饰说:“你知道我在商场上混了半辈子,就怕舞枪弄棒的不得安宁,一听这些恐怖手段,就怕得要死。”
李承斌似理解了他的心理,没以为事。
杨万利对这事儿,越想越后怕。吃饭中间,试探地问:“这炸弹的事儿,可有些线索?”
这到真把李承斌问住了。不过,他早晨听后赶去时,见刘栋神色泰然,还沉思地点了下头,由于他对刘栋的尊敬,便随之产生了信服。在他心里,刘栋几乎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胜的偶象。况有岳萍、田光那些助手,如虎添翼。他以自己的推断说:“看刘栋神态,心中有数。”
他这一说,到真把杨万利吓坏了,手里的碗,差点摔到桌上,一口也吃不下去。脸由青变黄,心且慌且跳,肚里真比塞了把刀还难受。他恨死陈寿延无能,此时要在身边,真敢一枪结果了他。
他知道从这呆子嘴里再掏不出啥东西,蛤蟆眼一挤:“这事后怕哟,告陈公,有空来家坐下,唉,这年头,老朋友说不定还能见几次面